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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昨晚他所有的情緒,她都一一反饋了。
「週末,陪我去收拾行李吧?」林雨晨動了動頸椎說:「我打算把那邊退租了。」
「好。」
接下來的幾天裡,林雨晨偷偷看了看關此前事件的發酵。
雖然和喬格西一家吃了飯,可事態似乎更嚴重了。
許瀾沒有和她提過那頓飯局到底吃得如何。
只是極其肯定地對林雨晨說,興奮劑不是父親的初衷,他不是一個壞人。
林雨晨覺得納悶,明明那年那樣多的證據。
而他的父親也從高樓一躍而下,認了罪。
如果都是假的,那又是為什麼自殺呢?
許瀾看出了林雨晨的不解,他平靜地像是在說別人的事:「因為興奮劑是喬正德給他注射的。」
林雨晨被這個事實震得啞口無言。
那飯局後,喬家公然站出來和許瀾的公司對立。
輿論裡,還有了他是精神病人的傳言。
事情沸沸揚揚到她們辦公室都在私下議論。
林雨晨不敢把這樣的事跟他講,也不知道許瀾看到了沒有。
但公司總要危機公關,他多半是看到了,而且看得更細緻、全面。
他一直是個極冷感的人,從不在乎外界對他的看法。
但林雨晨還是擔心。
劉汐說,他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但也不能太受刺激。
這樣站在輿論的中心,她怕他會無法承受。
而且輿論已經切切實實影響到許瀾的事業,許多多年的合作夥伴以各種各樣的理由終止合作,連一些經常合作的銀行都在延遲放貸。
再這樣下去,上市根本不可能,也公司會被輿論拖垮。
林雨晨對於網上的事隻字未提,每日儘量像個沒事人一樣和許瀾相處。
而許瀾更像是站在輿論的暴風眼,外面狂風大作,他卻平靜到似乎無事發生。
林雨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隱藏情緒。
越是平靜,她就越擔心。
要是他酗酒、他抽菸、他發洩,她可能就沒這麼著急了。
像是一團力氣,打在棉花上。
更有傳聞說,他如果敢反抗就是在以卵擊石,沒有根基的新公司很快就會被喬家吞併。
瞧吧,看他能堅持到幾時。
最糟糕的是,喬格西背地裡堵過林雨晨。
他從車庫裡的黑影裡突然躥出來,要把她往車上拖。
十八歲的時候,喬格西和她表白。
彼時她眼高於頂,正眼都沒有給眼前男孩一眼,狠狠地拒絕。
得天獨厚的喬公子,沒有得不到的寵物。
他那時候就發誓,有一天,他要不計代價地得到她。
在國外時,他手腳還算乾淨,對待外人心狠手辣;可唯獨對她,天天舔狗似地想要感化她。
現在,是要魚死網破了。
好在有路人的經過,解救了她。
這件事,林雨晨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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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一早,林雨晨就和許瀾到了她的出租屋。
她家住六樓,搬家應該是個不小的工程。
但好在,事前叫了個搬家公司,他們只要打包好就可以了。
許瀾今天打扮得很休閒,一身黑色的運動衣,整個人顯得更清雋了。
歲月幾乎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走在一旁的林雨晨偶爾會恍惚,在她旁邊的是讀書時那個許瀾,他們現在還在談那場校園戀愛。
那時候,他們租在學校旁的房子也不大,就在憑大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