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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這就審。」坐在堂上的鄒明遠坐立不安,這案子怎麼審啊!左右都是為難。
正當他為難時一直沒緩過勁來的東林先生開了口:「容老夫說兩句。」
「盛白是我的學生,平時雖然頑劣,但性格純善,老夫認為此案先聽其家人如何說,再做審理。」
「東林先生說的甚有道理。」田金寶插話道:「鄒大人何不先審一審崔奉親母子三人。」
「這」鄒明遠頓了一下:「這也可。」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奇怪,鄒明遠只得硬著頭皮一拍驚堂木:「崔奉親,將你所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崔家母子三人,還能動還能說話的就只有個崔奉親一人,他匍匐在地,表情惶恐異常,顫巍巍道:「是,大人。」
「小人母子三人乃是江浙一帶的絲綢商人,早些年家父上京都做生意,一直未歸,除了按時寄些錢財,絲綢布匹的往來,我們兄弟二人就從未見過父親,直到最近才聽布行的老夥計講父親在京都有了外室還有一個同我們一般大的弟弟,就是崔白盛。」崔奉親將之前在詔獄裡說了不下無數次的供詞又說了一遍。
「我們是前幾日到了京都,那天是我們兄弟二人頭次來京都,當時壓了貨還帶著娘,就有人和我們講崔白盛墜樓死了!讓我們來認屍,這麼多年未曾見過,根本沒見過崔白盛長什麼模樣,想著都是兄弟就去了,沒想到」說到後面崔奉親開始垂淚,似乎是想起自己在詔獄裡的非人待遇。
「你是說崔白盛是外室之子?」一直未曾開口的師曠冶突然開口道:「可據本官所知,崔白盛的母親是崔大健明媒正娶的正妻!」
崔奉親在牢裡將所有能被問及的問題都想了一遍,卻獨獨沒想到大理寺少卿會提這樣一個問題。
他呆住了,過了半晌才道:「家母也是明媒正娶的。」
師曠冶站起身,他走至崔奉親面前蹲下:「你說有人和你讓你去認屍?」
「是。」崔奉親忐忑的心漸漸放下,終於問到一個他準備了的問題。
「那人長何樣?是男還是女?」師曠冶追問道。
「是個男人,個子很矮,帶著斗篷,我看不清模樣。」
「還有呢?」師曠冶盯著崔奉親的眼睛,他突然拔高聲音:「還有呢?」
「還有還有」崔奉親在師曠冶有如實質的威逼下,額頭開始滲汗。
師曠冶突然笑了起來,笑完以後他怒斥道:「你,撒謊!」
「大人大人」崔奉親渾身抖了起來:「小的小的沒有說謊。」
「在回答你母親是否明媒正娶上,你想了片刻,但在問你是何人讓你認屍的時候,你卻條理清晰毫不猶豫,答案明顯是提前準備好了的!」
「小的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句句屬實啊!」崔奉親膝行兩步,他額頭不住的觸地:「小的說的都是實話啊!半句沒有假!」
而躲在陸蘊身後的江半夏悄悄探出半個身子,望向堂下正跪著的崔奉親,沒想到此人只是被問了兩句就漏了馬腳,果然是靠不住。
江半夏下意識輕觸護腕上斜插的刀片,眼神陰沉的盯向堂下。
第四十一章 證據不足
師曠冶轉身將視線投向被田金寶扭斷了手的高廣業,他問道:「你是如何斷定是陸荇殺的人?」
「他平日和崔白盛最為不對付。」高廣業忍著斷手的痛,咬牙切齒道:「除了他,還會有誰!」
「可是據我所知,崔白盛是不小心墜樓意外而死。」師曠冶話鋒一轉:「根本沒有人殺他。」
「怎麼可能是,怎麼可能是自殺!」高廣業情緒激動。
「你又怎知崔白盛是他殺?」
「我」
師曠冶徹底將高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