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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半真半假地藉機摸摸……
傷痕上傳來意想不到的觸感,雖然只是輕輕一下,引發的熱意呼地在白玉堂腰椎裡炸開。
貓在摸他!
車窗外已經是一片夜色,這個鐘點,連茶房也不在過道來回走動。
小小的包廂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衣擺掀得高高的堆在腰上,臀腿光裸近於無物,暴露在展昭視野裡,白玉堂不用回頭看,也知道覆蓋著他的是怎樣的目光。
溫潤,乾淨,他隔空看上一眼,就醉在裡面不能忘懷。
白玉堂忽然想起在蓮花山和展昭見面時,自己也曾經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那時他只是覺得尷尬,可現在,和那時完全不同了。
雖然是同樣一雙眼睛,但他知道那溫和的目光深處有火焰,是隻為他燃燒的溫度,
白玉堂嗓子有點幹,想要問一句你幹什麼,又怕這樣一問,問走了展昭,半晌才本能地喚了一聲:&ldo;貓兒……&rdo;
腰上的手輕輕一按,示意他別說話,趴到自己腿上來。
白玉堂花了兩秒鐘才明白展昭的意思,頓時一串小火花在心壁上酥酥爆響,展昭主動跟他這樣親近,還真是第一次。於是挪了挪身體,照展昭的意思,趴了過來。
那些淤血的笞痕雖然只是小傷,不處理一下也會徒增痛苦。在緊張的情勢下,儘可能儲存體能,是最重要的事情。
展昭從隨身物品裡找出傷藥,倒在手掌上,往白玉堂傷痕上塗抹。
熱辣的劍鞘痕跡一碰就疼得鑽心,展昭的手撫慰在上面,激起的卻不是疼痛。
白玉堂不由自主地嘶了口氣。
一種比刑罰更難忍受的隱秘興奮,隨著展昭的手擴散開來,糾整合一團火,在白玉堂體內流動,像即將噴發的灼熱巖漿。
這樣的姿勢下,產生這樣的感覺,難免會有某種觸碰,變得特別敏感起來。
展昭感覺到了什麼,眼神像被熨了一下:&ldo;白玉堂,你……&rdo;
白玉堂轉過頭,亮亮的桃花眼半眯,蘊著三分苦笑,&ldo;我也不是故意的。&rdo;他摸索著把展昭的手牽向自己,&ldo;貓兒……我難受。&rdo;
他很想讓展昭摸摸自己有多熱,但理智在告訴他,展昭會認為這不合適。因此他的動作很緩慢,甚至帶著試探。他不想讓貓兒覺得褻瀆,但他又真的想讓貓兒知道,他每一寸神經每一滴血都在多麼強烈地渴望他。
貓兒,我的貓兒……
展昭的手在他手裡停了停,輕輕抽了出去。
白玉堂想抓住,終究只是微微緊了緊手指,就任展昭的手離開。
貓兒是對的,這種時候,不該有這樣的念頭。
可是展昭的手只是離開了白玉堂手指的掌握,一旦恢復了自由,就直接伸進白玉堂的和服,輕輕一攪,衣帶散開,那隻手沿著腰腹一路向下,把白玉堂滿滿地包在掌心!
白玉堂腦子炸了,眼前一陣白光亂晃。展昭的動作並不激烈,甚至青澀,但是貓兒在安慰著他,這個認知帶來的震撼本身,就是最巨大的滿足。
白玉堂腰身猛地頂起,一臂抱住展昭,幾乎是兇狠地把他壓在臥鋪牆壁上,進到血裡的酒都燒起來,一湧一湧地沖刷著太陽穴。天地之間只有展昭,可絲毫不覺得空曠,展昭的手,帶著無窮無盡的光和熱,包裹著他的一腔熾誠。是自己在駕馭他,還是他在指掌自己,白玉堂分不清楚,只知道到處都是他,到處都是他,到處都是他。
極亮的斧光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