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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不解,只好出聲問:「你做什麼?」
路凜洲頭都不抬:「狗髒。」
「它洗過澡了。」裴煜替凱撒辯解,「我也沒用右手摸它。」
「舔得髒。」
「它沒……」
裴煜話到一半,瞳孔微縮,中午在草坪上發生的事湧入腦海。
路凜洲還真檢視了他和狗玩飛盤的監控,真是閒得慌。這樣一來,他也不能刻意地讓凱撒咬自己了,否則定然會被路凜洲看出端倪。
出神之際,手上濕涼的觸感不知何時換成了濕熱,久久不幹,乃至越發黏連。
裴煜一個戰慄,條件反射抽手反被用力攥緊。
面容英俊的男人就如小狗一樣,靈活呼叫紅潤的舌尖,覆蓋所有被凱撒舔過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覺如同微弱電流連通每一個細胞,令裴煜的眼角不受控地沁紅。在他視野裡,路凜洲前額的黑色碎發微垂,襯著冷漠而幽深的眼。
可唇間的呼吸卻又那樣炙熱。
……變態。
他再次嘗試抽手,反倒吵醒了痴迷沉醉的人。路凜洲掀眸,加大力道鉗住他手腕,扭著翻轉。
裴煜以前沒少像這樣掰過別人手臂,他做好胳膊受傷的準備,路凜洲卻停下了動作,似乎只是為了讓他的掌心朝上。
他剛剛卸下戒備,毫無徵兆地,掌心裡的軟肉劇痛。
裴煜嘶地抽口涼氣,想罵人的話在嘴邊打了幾個轉,硬生生忍住了。
罵人沒準會讓路凜洲更興奮。
人牙不像犬牙那樣尖銳,這一下咬得又快又狠,到底沒咬出血,只留下一個深深嵌進面板的齒痕。
濕淋淋的手終於恢復自由,他輕皺起眉,先蜷手藏起牙形烙印,然後才問:「你又做什麼?」
他的疑問恍若一道提醒。
有趣的回憶被勾上岸來,路凜洲的眼和唇一起笑了,低聲開口,蠱惑一般。
「做什麼?」
「當然是標記你。」
40 ★ 插pter 40
◎這狗,像它親爸。◎
漆黑的眼底浸著罕見的發自真心的笑意, 同樣埋藏著請君入甕的陷阱。
裴煜不由得疑心路凜洲在等待自己解釋,標記不是咬手,而是咬脖子。
失憶的自己恐怕真會這樣說, 傻子似的一本正經, 然後路凜洲正好將錯就錯順水推舟。
於是裴煜索性閉口不言,連手上的牙印都當作沒看見。
路凜洲也不著急,說:「我去洗個澡。」
裴煜坐在床上目送, 沒動彈。
就算鎖了門路凜洲也有辦法進來, 鎖門只能鎖住自己,何況房間裡還有監控,他根本無處躲藏。
他關了燈在床上躺下, 沒多久,一片拒客的漆黑裡又有人找上門來。這回來人刻意放輕了腳步,避免吵醒他。
但他並沒有睡意。
身後的床榻一沉, 隨後是拂過他後頸的溫熱鼻息。
「路凜洲。」裴煜在黑暗中開了口。
撩起他長發的指尖微頓,嗓音輕得近乎溫柔:「嗯?」
「你應該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吧,上一次……」裴煜回想著,「是因為喝醉了。」
路凜洲這樣的人必然擁有極強的領地意識。僅是出於警惕,也很難放鬆下來與別人同榻而眠。
他自己同樣如此。
「可以慢慢習慣。」
濃重的夜色又加重了那種溫柔的錯覺,路凜洲俯身, 居高臨下地輕吻那引人著迷的發梢。
「我想你一個人待在家裡可能會無聊。」手指拂過溫順而美麗的側臉, 路凜洲不自覺拖長聲線, 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