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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霜托起盧三少的腦袋,在他臉上輕輕的拍了拍,讓他保持清醒。(拍重了,怕惹禍上身。) 她努力讓盧三少看著她的眼睛,讓他把錢留下,並且讓他自己回到房間裡,就當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 拍完之後她齜著牙嫌棄地往衣服上擦了擦手,收拾收拾桌子。 盧三少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銀兩,豪爽的拿出了兩錠沉甸甸的銀子,還掏出了幾張五十兩的銀票。 冷霜看著那些銀子和銀票,雙眼放光,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根去了。 她雙手環抱把這些東西一下揣進了自己的懷裡。那銀子太重了一下子就墜了下來,整件衣服都在往下墜。 銀子真是太不方便了,帶著著這麼重的東西,走路都不方便。 那衣服勒著脖子都快得頸椎病了。 那盧三少是如何天天揣那麼多銀子的? 不行,改天得自己做個荷包。 盧三少掏完錢之後,就按照冷霜的指令起身回房了。 眼看財神爺要打道回府了,冷霜提起燈籠,護送了一把。 好歹人家給了自己這麼多錢,還不附送點附加服務,好像有點過意不去。 盧三少有些跌跌撞撞,步履蹣跚,有好幾次冷霜都怕他摔了,趕緊扶了他一把。 冷霜把盧三少送到房門口之後,趁著四下無人,趕緊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間。 來到這邊什麼夜生活都沒有了,晚上點個油燈,那燈光搖曳,明明滅滅的,幹什麼都不行,還傷眼。 更別想著什麼出去玩了,要知道這鬼地方可是路燈都沒有,黑燈瞎火的,晚上打了燈籠都看不清楚路。 真的很佩服那些女子,是怎麼樣的一個毅力才能讓她們晚上出門尋花問柳的?又或者說,那些樓裡的男子是何等的魅力才能讓她們出門? 她還是回去睡覺吧,這個歲數還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睡眠是保護這綢緞般的面板最好的方法。 她拍了拍這硬邦邦的床,震得手都有點疼。 要是放在以前她可不願意睡,怕腰疼。家裡買的都是RU膠床墊,軟的,護腰。 幸好現在,她的身體是適應這樣的床的,不會失眠。 這不?沾床就睡著了。 第二日清晨,盧三少渾身痠痛,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的情景是那麼荒誕又那麼的真實。 夢裡的太女姐姐好溫柔,與他舉杯共飲,花前月下,圓了他一直以來的夢。 在夢裡他好像想通了,開啟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心結。 一個小廝看到盧三少爺起床了,趕緊伺候他洗漱。 他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頭疼,早知道不喝這麼多酒了。 “三少爺,一會您在哪裡用早膳呀?要和三少奶奶一起嗎?”小廝阿華彎著腰幫盧三少按摩著太陽穴並小心翼翼地問。 “什麼?和三少奶奶一起?”盧三少聲調拔高額頭青筋暴起。 阿華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哭喪著臉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就是看到昨晚三少爺和三少奶奶吃飯,才斗膽問問的。” “吃飯?這怎麼可能?”盧三少感覺非常不可置信,並且大受震撼。 “真的,管家和十幾個下人都看見了。你們還相談甚歡。奴才不敢說大話戲耍少爺。” “起來吧。把早膳端來房裡就行。”他語氣非常的平靜。 阿華額頭佈滿了細密的冷汗,趁三少爺不注意偷偷用袖子抹了一下。 他內心忐忑,三少爺也太喜怒無常了吧,前一句話說得好像想打人,後一句話又好像是沒事發生。 這次盧三少並沒有和平時一樣打罵下人,更沒有跑去找冷霜撒氣。 他只是有些不可置信,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自己也沒有想象中的生氣。 他開始反思有一些事情,過去的種種如同浮光掠影一般在眼前閃過。 自己一直以來究竟在做些什麼? 如今的他好像大夢初醒,回想自己當初的一切都很荒唐,甚至有些不能接受。 他覺得自己當初是這麼的幼稚,為了圓一場不可能的夢,為了那可笑的夢,不光給父母蒙羞,給家族丟臉,還害了自己,害了冷霜。 他想著想著,感到自己頭暈目眩,也不知道是情緒波動造成的,還是因為宿醉未醒。 他覺得自己病了,他決定到郊外的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