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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讓我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不是生理上的難受,而是一種心理上的、介於“煩躁”和“尷尬”之間的難受。
就像在一個非常嚴肅的場合裡,所有人都愁眉緊鎖、一本正經的時候,忽然有個沒情商又不幽默的人,跳出來講了個不好笑的冷笑話、還把自己逗得哈哈大笑一樣。
“……這是什麼待客模式嗎?”
我想了一下試探問道:“你能變回平時那種樣子嗎?”
“你真會開玩笑!”
劉曉星又笑著擺了下手:“我平時就是這個樣子的。”
“……隨便吧。”
我無語了一下沒再糾結,因為這顯然是某種許可權等級、或者命令格式的問題,而我並不是來摸索“說明書”的。
用幾秒鐘組織好語言,我儘量直接的問道:“我想跟你聊聊,但我需要你保密這次談話,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可以嗎?”
劉曉星眨了眨眼,接著俏皮的把頭歪到一邊:“這是我們的小秘密嗎?”
“……是。”
“我會保守秘密。”
劉曉星抬起右手伸出小拇指:“拉勾。”
“……”
我又尷尬起來,不過還是勾住了她的小拇指:“記住,這次談話只有我們兩個知道。”
“好的,這是我們的小秘密。”
劉曉星俏皮一笑:“所以你是來找我的嗎?”
“是,我……”
我正想直接說正事,忽然有點不太放心。
從邏輯來看,我可以信任作為“機器”的劉曉星,不過考慮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最好還是確認一下她的情況。
“我有件事想不通,所以想來問問你。”
我臨時改口,又猶豫了一下才試探問道:“還記得李站長給你做的測試嗎?當時你沒有回答。”
這是一個有風險的問題。
畢竟我是偷偷來的,如果劉曉星再次宕機,我跟利亞姆的合作肯定會受到影響、甚至可能因此終結。
但之前劉曉星提出三個方案,讓我感覺她的算力不止於此,所以我還是問出來了。
事實證明我的感覺沒錯。
劉曉星只回想、或者是資料檢索了兩秒左右,就條理清晰的回答道:“四個悖論,依次為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祖父悖論、缸中之腦、以及無限猴子,具體內容為……”
“可以了!”
我急忙叫停劉曉星,同時太陽穴開始隱隱的脹痛起來。
之前劉曉星提出的“三個方案”,雖然具備主觀的資訊聯想,但如果她的“資訊庫”儲備足夠多,或者說訓練模型足夠複雜,是可以進行這種複合型思考的。
所以在她回答之前,我更傾向於她是“機器”,但她的回答完全不符合“機器”的邏輯。
“機器”的思維模式相對固定、甚至可以說死板。
所以在回答這種問題時,都是透過對資料進行檢索、獲取關鍵詞——也就是隻能理解“字面含義”。
但我在那個“悖論融合”裡埋了陷阱,“缸中之腦”沒有直接以文字形式體現,需要以人類的思維、結合資訊進一步分析才能發現……
心裡想著,我看向劉曉星的眼神也嚴肅起來:“你不是機器人?”
“你真會開玩笑!”
劉曉星再次用同樣的動作擺了下手,氣質恬靜的臉上,帶著電腦生成一樣的標準微笑:“我是劉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