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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慘敗。這一年來朕看明白了,每當我軍戰勝之時,這些晉廷的重臣,就會拋下恩怨,來拱衛洛陽。但如今我軍敗於宜陽,那苟曦就迫不及待的和洛陽的皇帝想要除掉司馬越,這就是機會。”
“父皇,孩兒還是不太懂。哪有人奔著輸,去打一場仗的。”
“阿和啊,阿聰若是一戰下洛陽,朕一病不起,大軍在洛陽擁戴他稱帝,你當如何自處?若不是朕的身體怕是活不過一兩個年頭了,朕也不會想出這種自斷臂膀的苦肉計來。到時候阿聰兩次敗在洛陽,你再為他求情,以後你上位之後,阿聰自然念你的恩情,也就不會反叛。阿和啊,這世上之事,不能只看一時的得失。”劉淵不無擔心的看著自己這個樣樣都還行的兒子,長得也是一副聖君模樣,但就是不似匈奴人的殺伐果決。
反倒是那個劉聰,倒有些當年高祖所說的如意類我。劉淵心中泛起了別的心思,轉念就被自己打斷。
這年的冬天,洛陽的皇帝正在和青州的苟曦大將軍謀劃著怎麼架空東海王司馬越,東海王司馬越也沒閒著,授意潘滔這些王府官僚,給那些人羅織罪名,幾乎是每天都有殺人計劃。
就在司馬越和苟曦鬥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白馬那邊傳來了壞訊息,車騎將軍王堪突然戰敗,退兵到浚儀,和曹武合兵一處,又戰敗,現在倆個敗將跑回了洛陽,據說敵軍已經攻陷河南縣,情況急轉直下。
司馬越又砸碎幾件物件,以發洩對這兩隻飯桶的憤怒。
“孤讓你們帶兵守城,幾萬人的大軍,很難嗎?你們自己說,這是第幾次全軍覆沒了?孤有多少兵馬夠你們這樣折騰?”
“王爺息怒,並非是末將不盡心,實在是賊寇太奸詐。那劉聰把大軍掩藏在王彌的大軍之後,攻擊發起之後,末將才知道劉聰帶了五萬大軍,再想準備,已經來不及了。”王堪解釋道。
“那你哪?他是不知道劉聰大軍已至,失了先機,你還有什麼藉口,王跑到你的地盤上了,你不能說不知道劉聰大軍的存在吧?”
“可惡的苟曦,”曹武早就想好的合適都背鍋俠,“定是他裡通外國,將我軍在浚儀的部署全部洩露了出去,讓劉聰可以從容應對。末將請王爺為國除此賊。”
“嗯,這個傢伙確實是難纏。也罷,這事不怪你們,是孤大意了,孤沒想到劉賊宜陽大敗之後,僅僅幾個月就能再次來犯。”
司馬越並沒有處罰王堪、曹武 ,一來是事實確實如此,二來朝廷的輿論對他確實不利,他還需要這些親信來幫他撐場面。三來嘛,也是最重要的,他府上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倒是老相識了,在司馬穎府上見過的宣於修,聽說最近在劉淵那邊混得很好。
司馬越草草的打發了兩人,把倆人也都攆走,這才來密室見到了宣於修。
“宣於修?本王沒有認錯的話,你現在在劉賊那邊當太史令吧?聽說劉賊對你言聽計從,你還說什麼三年必下洛陽,竟然敢隻身進洛陽?”司馬越開門見山,道破了對方的身份。
“王爺慧眼,自然不會看錯。外臣既然敢來,自然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了。王爺天天砍人的頭顱,多一個頭,少一個頭,又有什麼關係哪?但如果,外臣能給王爺送一場大勝,堵住那些人說王爺專權誤國的口。”
“哦?還有這種事情?莫非宣於卿,要棄暗投明,給孤帶來了什麼情報?”
“王爺,莫開玩笑,宣於修的忠誠可鑑。在晉廷,修不過是一個開門的僕人。”
“那,你來這洛陽為何事?”
“外臣剛才已經說了,如果外臣告知了這次劉聰南下的全部部署,以王爺的智慧和實力,應該不難戰勝吧?”
“卻是為何?”
“王爺難道不想掐死苟曦大將軍嗎?”
“難道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