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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子侄吧?”
晉王心中那不可描述的植物在野蠻生長——鬼的不奪人之美,就是嫌棄官小唄?
晉王還是不死心的試探道,
“那司馬、功曹如何?”
王導又擺了擺手,說道,
“沛國劉耽、潁川庾懌,這都是臣的晚輩,臣怎麼能厚此薄彼哪?臣看哪,可以先讓處重以白身行領軍將軍事,這樣做得不好,就還讓他滾回學堂教書。”
晉王心中苦笑,表面微笑的說道,
“如此甚好,這樣安排可以說是周全,孤看不會有任何人有意見吧?”
戴淵心裡又有不可描述的詞彙匯聚成河,在瘋狂奔騰——
走了一個不管事的驃騎將軍,來了個長水校尉,行車騎將軍事,也就算了。
還給自己邊上又加了個行領軍將軍的王邃,
這下子,好日子可真是到頭了。
看來,這建康城是待不下去了,
遲早得出外面帶一支自己的隊伍,
這樣說話才有底氣。
戴淵心裡發牢騷,晉王的牢騷也不少——
本來紀瞻都把御床擺上來了,
這些大臣武將,愣是沒一個提這個茬,彷彿都看不見似的。
晉王把牙一咬,心一橫,拉著王導就往御床上坐,說道,
“孤得茂弘,如齊桓得管子,孤說過,當與士大夫共天下,今天就和茂弘一起坐這御床,以後茂弘的話,就是孤的話。”
王導連忙擺手,說道,
“大王,厚德方能承載天命,臣德薄,豈能和大王並座?”
說完,王導就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
晉王急了,把殿中將軍韓績喊上來,說道,
“茂弘不坐,孤也不坐了。快,把這御床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