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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上來這麼晚,剛忙活完啊?」韓東陽被迫終止話題,跟人打招呼。
對方點點頭,看了眼岑以眠:「這是?」
「來來來,介紹一下。」韓東陽放下筷子,「這是我們單位的技術員簡垣,我們都不喊他全名,太晦氣了,減員減員,感覺隨時都要下崗似的。」
簡垣無語罵了句「滾」,然後跟岑以眠打了聲招呼就悶頭吃飯,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韓東陽拿了雙公筷夾著岑以眠夠不到的菜給人放在碗裡,然後又把話題扯回到陳羨身上,真有點老父親著急推銷自家爛在手裡的老大兒的架勢:「剛說到哪了,哦對,行吧我承認他確實是帥,不然怎麼可能天天被人喊站草呢,你別看他帥但是卻不浪。」
「有時候國際郵輪入港船上的女船員都得追下來跟他要聯絡方式,有時候還有那種看了我們影片特意跑來站裡點名要見他的,這些小姑娘都可會了,拿著吃的來弄得我們也不好意思推脫,只能把他貢出來。」
這些陳羨以前從不會跟她講,岑以眠聽得有趣,連筷子都放下了聽得聚精會神。
「不過這個老狗比一個都沒看上,全被他給打發了,而且還不惜自毀名譽說什麼已婚。」
突然岑以眠耳鳴了一瞬,對面的韓東陽唇瓣還在動可她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了,就一直重複迴蕩著兩個字。
——已婚。
心裡有點莫名其妙的高興和滿足。
「純屬放屁,我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他已婚?估計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老純情了。」
一直悶聲乾飯後來的那位終於抬起了頭,看了眼韓東陽:「吃個飯你能安靜會兒嗎,陳羨又不在這兒,誇的天花亂墜他也聽不見,別太舔了。」
韓東陽氣的把他面前的菜拿走放遠了點,不給他吃了,然後皮笑肉不笑:「那你別吃舔狗買的飯。」
簡垣嗤笑一聲,突然來了聊天的興致,跟岑以眠搭話:「你就是來這邊拍紀錄片的那位導演?」
不知道為什麼岑以眠不太喜歡這人,可能是他剛剛說話不太好聽,說韓東陽「舔」陳羨,畢竟韓東陽這人實在熱心腸又對她很友好,岑以眠心裡默默把人家化進了朋友的行列,這會兒聽簡垣這麼說他,高興不起來。
不過人家是共事多年的同事,可能習慣這麼開玩笑了,岑以眠沒表現出來,點頭道:「嗯,來拍一期關於引航員的紀錄片。」
「怎麼會想拍這個主題,一般人都很少能知道這個行業的,是有什麼朋友家人做這方面的工作嗎?」
可不咋的,還跟你們是同事呢。
「嗯,一個朋友也是引航員,所以知道你們這行很辛苦也不太被人瞭解。」
被人奪去話語權的韓某非常不爽,得著個縫趕緊插話:「你這朋友在哪個港口的引航站,沒準我們還認識呢。」
何止認識
您都誇他一個小時了,這半天嘴都不歇著。
岑以眠支支吾吾的,最後來了句:「我也不太清楚,已經絕交了。」
見她不願意多說,韓東陽也就沒再問,成年人誰還沒點難言之隱了。下午岑以眠也沒在引航站待著,跟韓東陽打了聲招呼後去周邊閒逛了解一下平城的風土人情,順便消化一下中午他們說的關於陳羨的事。
陳羨出完任務回來時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辦公室的桌子上好幾盒菜,時間太久都涼透了他開了蓋子直接大口往嘴裡塞,然後招呼肖凱:「別玩手機了,趕緊吃飯。」
肖凱臉一直繃著,手指在螢幕上噠噠地戳著,陳羨心領神會後一笑:「和女朋友吵架了?」
「師父」肖凱苦著張臉,「幹咱們這行可太不容易了,不能隨時哄女朋友,哪怕生氣了正在吵架,遇上任務也得臨時中斷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