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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兩隻蝴蝶的彩鈴響起,電話音質不大好,歌曲比較刺耳,過了一會兒電話才接通,那邊先傳來一個糯糯的男孩子聲音。
「餵?你找誰啊?」
裴嘉然一愣,看了看號碼,無誤。
「你好,我叫裴嘉然,麻煩…」
「你打錯了吧?」男孩沒好氣的打斷。
「等」
不等他說完,對面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電話。
什麼裴嘉然?沒聽說過。
秦止睡眼朦朧,以為騷擾電話,嘁了一聲重新倒了回去。外婆早在幾天前被接去城裡看病,家裡就只剩林輕漾和他姐弟二人守著這一家小賣部。且今天林輕漾要去小鎮上練舞,輪到秦止看店,他閒來無事玩了兩把貪吃蛇後覺得無聊便躺在小賣店門口的藤椅上睡覺,全然將林輕漾臨走時交代的話丟掉在一邊。睡得正香,突然被這一通電話擾醒,心裡是有些不快的。他默了默,躺在椅子上拿起扇子扇風,覺得還是心中壓著一股煩和熱,走到屋內的冰櫃裡拿出一根冰棒叼在嘴裡。
吃了兩口,燥意褪去,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看著屋內掛著的時鐘,現在已經快六點了,想到一會兒林輕漾回來,還要去煮飯,便從兜裡拿出鑰匙想關店。
不遠處,不斷打著的腳踏車車鈴聲和呼喊著混作一團,十幾秒後,腳踏車剎車發擦出一陣刺耳的滋啦聲,帶起面前這條泥土地上一層灰土,地上散落的石子有幾粒濺到了秦止的腳下。
「喂,小孩,來兩串大白糖冰棒。」
為首看起來十七八歲的男生虛浮的坐在車子上,一隻腳踩著腳蹬,另外一隻平穩的踩在泥土地裡,汗水將他的白色老頭衫染成了淡黃色,眼角微微上挑,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中神情稍顯倦怠,看起來沒什麼精氣神。
他的車筐裡裝著一張隨意捲起來的破舊綠色漁網,不停散發著噁心的腥氣,看樣子,他們是要撈魚去。
以徐剛帶頭的幾個村混混平日裡幾乎什麼也不幹,無所事事欺負弱小,秦止年紀小,長的又白又瘦,性格更像個麵團似的任由人隨便揉捏,這幾個小混混自然覺得他有意思好欺負,經常來找他騙煙騙吃的,有時林輕漾在,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可他們也像是掌握了規律一樣,等著林輕漾上學或者補課的時候,揪著秦止來佔便宜。
他身後跟著一眾小弟,其中一個菠蘿頭,眉骨上有條疤,模樣看上去比他都多上三分兇狠。他微微俯身,撿起地上一塊小石子,黑瘦的胳膊向前一甩,不偏不倚的砸在秦止身旁的窗子上。
啪嗒一聲,石子打在窗子上發出不小得聲響秦止的心也跟著提起來,他知道菠蘿頭前兩天犯了事剛從局子裡出來,不是個什麼善茬,他閉了閉眼,打心裡將家裡供的那幾尊佛都求了遍,手跟著抖了抖,慢吞吞的轉回頭,臉上的笑容略顯僵硬,「不好意思,關店了。」
菠蘿頭很顯然不放過他,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攥著比剛剛那個大一倍的石子,在手上顛來顛去。
「我說拿兩串冰棒你沒聽見啊?」說罷,朝著秦止就扔了過去,砸在他胸口上,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
秦止癟了癟嘴,心裡躊躇著,卻還是握著鑰匙不肯動地方。
他嚥了下口水,愣愣地看向為首的徐剛。
這徐剛從小就是個不服管教的主,初中下來後在村口橋洞下修車,帶著他那群小弟經常欺負村裡老實的小孩,徐剛雖平日裡總是這樣懶散著,偶爾睨上幾眼卻也不多說,可是就有一種威嚴立在那裡。除了自己那個拼命三孃的老姐林輕漾不怕這幫真混球,剩下包括他只要見到他的小孩和自己搭訕下一秒腿肚子都軟。
徐剛沒了耐心,順了把頭頂炸起的頭髮。哼笑了一聲。菠蘿油見勢將手中的石子全部都扔在秦止身上,砸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