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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帳篷中,黑人醫生伊迪恩邪惡的笑著。 那把閃閃發光的手術刀,正在一點點的向著床上的屍體靠近。 那猥瑣的表情,就像床上躺著的不是屍體,而是一個活人。 “哦,寶貝兒,別緊張!” “哈哈,手術刀很鋒利,你不會感覺到任何疼痛!” 伊迪恩臉上的表情越發猥瑣,那充滿罪惡的眸子緊緊盯著女屍的臉。 女屍倒在床上,樣子就好像在睡覺。 伊迪恩舔了舔嘴角,他伸出了一隻烏黑有力的大手,向著女屍的脖頸抓去。 片刻後,這隻手又開始向下。 它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愛惜的輕撫著。 從頭摸到腳,伊迪恩的手停住了。 伊迪恩笑的很開心,甚至還在帳篷裡跳起了非洲舞。 這個噁心的傢伙,他此時很享受這種感覺。 他一定覺得自己能夠主宰一切,能主宰一個人的生死。 我默默的看著帳篷裡的景象,嘴角不屑的撇了撇。 在我的面前,燈光透過帳篷,其實是一幅剪影。 那畫面邪惡而醜陋。 伊迪恩在跳舞,邊上躺著屍體。 那畫面邪惡而詭異,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我無語的翻白眼,不想再看這幅畫面了。 帳篷裡,伊迪恩用手術刀刺向了女屍。 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在切割著什麼,帳篷裡的白布上,濺的到處都是血。 我不再去看他,準備去檢視我的帳篷。 我是一名僱傭兵,刀頭舔血的僱傭兵。 這個世界上,再變態的事我都見過。 我曾見過很多像伊迪恩這樣的人,他們大多有心理缺陷,沒什麼好下場的。 我不再理會伊迪恩,輕手輕腳的向前方走著。 伊迪恩還在自言自語的說著話,那聲音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嘿嘿,寶貝兒,疼嗎?” “哈哈,相信我,很快就好了,我馬上就把它挖出來了!” 此時我在營地的東北角,距離我們的帳篷,足有五十幾米遠。 我想著從這個變態的帳篷前穿過,這個傢伙應該不會發現我。 結果,我想錯了。 就在我剛剛走到帳篷側面的時候,因為燈光的緣故,我也成了帳篷上的投影。 我不由一愣,帳篷裡的伊迪恩也愣住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們兩個傢伙隔著帳篷對望著,那場面真是極度尷尬。 我想,也許在伊迪恩的眼裡,我也是個剪影。 我的手裡此時拿著AK47,槍管垂直地面。 “什麼人,滾出來!你竟然在外面偷看?” 伊迪恩嚇的尖叫,他此時正在做著邪惡的事情。 我冷冷的一笑,向著帳篷走了幾步。 咕咚一聲,伊迪恩摔倒在了地上。 他慌張的瞪著我,甚至想去拔屍體身上的手術刀。 我緩緩眯起了眼睛,心想這個傢伙想做什麼? 如果他發現了我,我還可以裝作視而不見。 但一旦他對我動刀,那就是另一個故事! 我冷笑,繼續向著帳篷走去。 伊迪恩找的帳篷很隱蔽,我沒有看到布里斯那些傢伙。 在骯髒狹小的帳篷內,此刻昏暗的燈光下,床上躺著黑面板女屍,她的胸前插著手術刀,鮮血順著床頭流淌。 我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伊迪恩慌張的看著我。 他的手,此時距離那把手術刀只有幾厘米。 他頭上冒著冷汗,一把拽住了刀柄。 我抬起一腳,直接踢中了他的手腕,隨後AK子彈上膛,我頂著他的臉說道:“嘿,兄弟,小心點,別亂動!” 我壞壞的笑著,手術刀從帳篷裡飛了出去,伊迪恩疼的捂住了手腕,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我此時還穿著黑人衛兵的衣服,臉上塗著炮灰,這讓我看起來像個非洲人。 伊迪恩疑惑的看我,他一定以為我是卡爾的手下。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我不是黑人。 因為不管怎樣化妝術,也改變不了東方人的面部輪廓。 東方人的臉,和非洲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伊迪恩就是黑人,他一眼看出了我是藍幽靈! “你……竟然還活著?” 伊迪恩想大叫,扭著他那健壯的身體想要逃跑。 我再次提出意見,這回直接踢中了他的下巴。 我的力氣很大,廉價的軍靴踢出,伊迪恩當場吐血。 他的門牙被我踢掉了,“咕咚”一聲撞到了後面的桌子。 桌子上的東西散落一地,伊迪恩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