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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事情緊急,那我就長話短說吧。”
有人背鍋的的程月華放下捏鬍子的手:“小元,你對你師孃的瞭解多不多?”
元項明搖搖頭:“不多。”
或者說,自從他拜入柳問青門下後,就從未見過那位神秘的師孃。
不僅僅是他,整個梨園都對師父的配偶有著諱莫如深的態度。元項明記得自己不懂事的時候曾經問過類似的問題,但得到的回覆都是“她生病很嚴重,不方便見人”之類的話。
後來長大了,通曉人情世故後,他便也不再詢問。
現如今舊事重提,仔細想想,到底有些古怪。
再怎麼說,柳問青戲曲界大宗師的身份擺在那裡,身為他的夫人,怎麼可能做到多年不對外露面。就算對外稱病抱恙,至少在柳問青收下關門弟子時,元項明總該給二人奉茶。可事實上就連奉茶拜師的環節,他都未曾見過師孃哪怕一面。
“其實,你沒見過柳老的夫人,很正常。”
在這半截身子都要進棺材的年歲,想起十幾年前的往事,程月華眼底泛起感慨。
他忍不住找晏孤塵借了根菸,吞雲吐霧許久,這才終於吞吞吐吐將這段秘辛吐露。
“因為你師孃啊,是位真真切切的戲中人。”
戲外,幾人正聊陳年往事。戲內,則是迎來了重頭戲。
同劉姬最後確認了一遍去地牢的路後,原晴之抬手把劉姬打暈,然後拖到水池旁,製造出對方並不知情的假象。
幹完這一切,她計算著虞夢驚離開這層的時間,而後深吸一口氣,就這麼提著手裡熊熊燃燒的火把和白燈籠,猛地衝了出去。
虞夢驚剛剛離去,帶走了幾個紙傀,但外面的紙傀數量仍舊相當可觀。
只是原晴之的速度太快,她沒有任何猶豫,一路創飛所有人。而且目標十分明確,朝著地牢的方向跑去,腳步急促不停。>/>
“怎麼回事?!”守在門口的戲童還沒反應過來,只看到飛速離去的身影。
“那不是嚴梨小姐嗎?”
它們被點化的靈智程度不高,不敢從跪地的
() 狀態起身,只面面相覷:“小姐不是中毒了嗎,方才樓主才急匆匆去為小姐配藥。”
唯有掌事紙傀愣了一下:“不好!”
它立刻意識到,或許嚴梨方才的中毒是偽裝出來的,於是慌忙下令:“快攔住小姐!”
伴隨著它的命令,紙傀們紛紛而動。
霎時間,通往樓下的道路里擠滿了提著紙燈籠的戲童。
見狀,原晴之也不驚慌。
她直接揚起手上的燈籠,於是一簇簇火焰便從燈籠內顯現飛起,落到前邊。
因為提前給紙燈籠灌注了過量的燈油,所以仿若天女散花般,燈籠每一次晃動都會有火團散落。再配合另一隻手上的硬紙殼火把,一路只要有阻擋,便是毫不留情地拍打。一個火把,生生被用成了降妖伏魔的金箍棒,將那一截截蒼白伸過來的手燒成焦炭。
充分吸取了《戲樓》原劇本的經驗,原晴之專挑明亮的地方走,避開陰暗處。
毫無疑問,這是一場需要比拼速度與時間的較量。
昏暗的樓宇內,少女提著手裡熊熊燃燒的燈籠,散落的長髮在身後鋪開,華麗的裙襬像一隻翩然的蝴蝶,用這樣不要命的衝法,生生往下衝了好幾樓。
奈何紙傀實在太多了。
仍舊有源源不斷的紙傀從陰影中爬出來。從上往下看,陰影和光明的交界處湧動著一張張慘白的臉。
因為自己給自己下毒,一隻手仍有些麻的原晴之咬咬牙。她乾脆果斷地扔掉手中燈油瀕臨耗盡的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