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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香引做了個噩夢,夢到鶴沖天滿臉血,渾身血窟窿,滿臉悲傷質問她,為什麼不把孩子留下來。 她百口莫辯,鶴沖天越來越遠。 噩夢驚醒,渾身浸溼汗液。 她感覺很不好,給鶴沖天發了資訊,問:在嗎? 沒有回應,她又在對話方塊打下一行字:鶴沖天,我真的沒懷孕,但如果可以,等你回來我們試試。 腦子混亂打下這行胡言亂語,本來也沒打算發出去,按下刪除鍵。 剛點刪除鍵,敲門聲響起,沈香引直接關閉軟體,下床開門。 齊宴已經整裝待發:“古云實做了早飯,吃完我們出發。” …… 清晨下了一場春雨,烏雲厚重不散,整片天黑壓壓。 青山市東邊的野山林,車子在凹凸泥濘的小路上,行進艱難。 她只帶了齊宴一個人,並且沒打算讓他跟著自己進去。 身邊的人,只有玄果能幫上忙,沈香引顧及莊師託付,又擔心被偷家,讓玄果守住其他人。 杜鴻秋的慘死,她痛心如搗,不想身邊再有人受牽連。 沈香引在路上買了幾板巧克力,一塊接一塊的吃。 巧克力性熱,幾乎是暴食,胸口的火焰越燒越旺。 龐文魁行事謹慎,做事狠辣,這一趟危機四伏,成敗在此一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靈犀線這兩天光輝大減,原本柔和的月華變得黯淡許多。 三個小時的路程,終於到達目的地。 沈香引才確定,這個地方也在她篩選出有可能的幾個地點中。 向影沒有騙她。 要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在遮天蔽日的野林中,竟藏著一棟華貴別墅。 如向影所說,這裡海拔不低,在山上,三層樓,佔地五百平,四周都是深綠樹林。 相隔幾十米,沈香引開車門前,叮囑齊宴:“如果我今天回不來,你就回去,帶他們連夜離開青山市。” 齊宴扭過半個身子看她,“你出不來,我不是該進去找你?!” 沈香引直言:“我都出不來,你進去送人頭?” 齊宴頓了頓:“你回不來,我叫鶴沖天來。” “別。”沈香引立刻回應,“你要念我這次撈你的回來的好,我的行蹤不要告訴他。” “為什麼??”齊宴摸不著頭腦。 “沒有為什麼,記住我說的,我不會死,但是你告訴鶴沖天,他會死。”沈香引不惜恐嚇,也不願意讓鶴沖天趟這趟渾水。 齊宴沒有再說什麼,聽著車門關閉,心裡怪不是味兒。 他是青龍的金牌打手,遇事永遠衝在前面,什麼兇險沒遇到? 這還是第一次縮在暗處,讓一個女人隻身犯險。 不爽,也沒辦法,但願沈香引能順利。 …… 沈香引步伐堅定,走近這棟藏匿在密林中的別墅,闔眼調動心識意念力。 所有的感官放大,時間停滯,沈香引細緻觀察著別墅內的構造。 三層樓,標準的住宅構造,沒什麼異常。 意識流向地下室,身體驀的微顫,她發覺對地下室的感應很微弱。 看不大清楚地下室都有些什麼,很模糊,一片黑。 也許是邪神像的干擾。 這地方果然不尋常。 確定了基本情況,沈香引直接上前按響門鈴。 又高又厚的大門開啟,門後是位五十多歲的阿姨。 她看到沈香引,露出和善的笑意:“你回來啦?”說著又朝沈香引身後看看,“怎麼就你自己?” 沈香引皺皺眉,面前婦人的打扮,像傭人。 是把她認錯成向影了? 沈香引心中不悅,也沒有否認,徑直進門。 婦人殷勤:“這次回來住多久?” 沈香引四處打量,“我要去地下室找點東西。” 婦人放下手裡的茶壺,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好,我帶您去。” 跟著婦人的指引,沈香引來到通往地下室的門,幽深的階梯逐漸隨著視線隱沒在黑暗中。 婦人打著微弱的手機光:“這山裡電壓不穩,地下室的燈壞了,我一會兒就喊人來修。” 沈香引嗯了一聲:“你有沒有親人?” 她問的突兀,語氣也冰冷,婦人一時間答不上來,“向小姐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你一個人在這破地方做事,挺可憐,想知道你有沒有難言之隱。” 沈香引的語氣沒有起伏,聽著有幾分詭吊。 婦人回頭看一眼她,只見沈香引站住腳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