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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堀川真一郎察覺此刻時機正好,便不再猶豫,上前一步道,“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留一個聯絡方式呢?您以後要是有煩心的事無人傾訴,很歡迎來找我聊天。”
“啊,不過上班時間除外,”他稍稍傾身,一隻手捂住嘴型,彎著眉眼小聲吐槽,“不然被經理發現會扣工資的。”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輕笑出聲來。
其實照常理來說,應該是男方留下聯絡方式比較禮貌,這樣對方能有加或不加的選擇權。不過堀川真一郎剛換掉一個號碼,還沒來得及搞新的,為了不暴露真實資訊只能反過來。
小林夕的人設是沒有與陌生男子交換過聯絡方式,所以不會介意。她取出紙筆寫下一串數字遞過去,被誇讚了一句“字跡真漂亮”後紅了耳尖,有點小慌亂地去結賬了。
等走出餐廳大門,堀川真一郎和眼含感動熱淚的經理目送著她離開,身影隱入拐角處。
剛離開他們視線,小林夕忍了半天的白眼終於翻上了天,隨意活動了下為了保持內向形象而收斂不敢亂動的肩膀四肢。
剛打算發訊息問警官他們進展如何,就看到不遠處的街邊電線杆靠著個人,點燃的煙飄散的四周空氣裡,漫不經心地朝她抬了下手,另一隻垂在腿側的手拎著她的包和衣服袋子。
順便取下菸蒂摁滅,扔進垃圾桶上的菸灰盆裡。
等小林夕過去時,煙味已經淡了些,她在面前擺擺手散味兒,左右環顧,“伊達警官和高木警官呢?”
“在員工資訊登記表和監控記錄裡找到了點線索,他們先回警局了,”松田陣平的聲音聽不出喜樂,往下睨了眼妝容被淚水衝卸了點,眼睛還發紅的女生,用的是肯定句式,“哭過了。”
說出來又覺得是廢話,這模樣誰都知道是剛哭過,他們在監控室裡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在沒話找話。
想起螢幕裡的小林夕捂住臉、淚水往下滴,遮掩大半表情的長髮和低垂肩膀透露著罕見的脆弱感,松田陣平沒來由地煩躁。
神本教那次也是,這次也是,她演得太較真、太真實了。
明明連他們這些認識的人都沒見過她哭的樣子,面對陌生人眼淚就能唰唰流下來,讓人想拆穿她的表演都不行。
“哦,這個啊,”小林夕不甚在意地用手腕擦擦眼角,驕傲地叉腰挺胸,“怎麼樣,我演技很好吧,是不是把你們都騙過去了?”
松田陣平的回答依舊很毒舌:“只有那種滿腦子都是女人的蠢貨才會被你騙到。”
要是平常的話小林夕還會跟他辯兩句,端著姿態幾小時後已經累壞了,懶得反駁。又想著他們一早就站在上帝視角看他倆飆戲,不會被騙到很正常嘛。
她嗅著對方身上極淡的煙味,又看向菸灰盆裡那根只燃燒了三分之一的香菸,“松田警官煙癮又犯了?”連五分鐘都等不及?
松田陣平把她腦袋別開,不想多說話,言簡意賅道:“煩。”
“確實,前面的錯誤選項太多,我都等煩了。”小林夕點點頭,沒意識到他們說的壓根不是一回事兒。
她翻著手包準備把手帕交給對方,忽然想到一件事,環臂很認真地看著他。
“松田警官,快問快答,”她對白天鈴木園子說的“被犯罪報告嚇跑的男生”耿耿於懷,“《米花鎮居民的安全意識能力調查》和《米花鎮犯罪研究調查》,哪個你覺得比較好!”
刑警肯定不會被嚇跑的!
松田陣平緩緩打出一個:?
他不解道:“又是學校的什麼調查問卷?”
小林夕忙不迭點頭。
“但我記得你今天畢業典禮。”
“……”
我只是之前提過一嘴,松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