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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將師兄,我曾經聽阿爹說起過,我們天劍門人隸屬於鑄劍一脈,阿孃出身宗門,歸屬術法一脈。天心表姐法武雙修,若論起來,歸屬術法一脈並沒錯。”
莫邪的話音未落,一夕嘴角一撇,嗤笑幾聲質問道。“師妹,你還小,閱歷淺薄,只怕被人有心矇騙罷了。”
“那兩塊礦石唯有師兄親眼看過,親眼見過礦石的人中可沒這位素天心。師妹,你被人騙了...”
莫邪和干將被一夕的話說動了,紛紛疑惑得看向唐糖,等待著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昨天沒在城主府出現,確實沒看到礦石真偽。”
伴隨著唐糖的話音剛落,一夕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正當他要出言奚落幾句時,被唐糖的下個動作驚到,渾身一僵,眼角不禁泛起絲絲紅光。
“正所謂空口無憑,在你前來赴宴的時候,我去了一趟鑄劍作坊,就近感應一番,順手帶了過來。”
一口方形箱子隨著唐糖一甩袖子,憑空出現在酒桌邊上,重重砸在青石板上,響起沉悶的砰砰聲,迴盪在宴會廳內。
“你、你......”一夕看到熟悉的箱子不由瞪大眼眸,氣得臉色鐵青,手指猛然指向唐糖,正要破口大罵之際。
唐糖可不想聽一夕那些不堪入耳的粗鄙之語,手指隨意輕抬,一道微光自指尖射出,猛地打到一夕身上。
一旁的莫邪和干將只覺得眼前一亮,隨之看到一夕嘴巴開開合合不停的蠕動,耳邊卻聽不到任何聲音,紛紛抬眼望向唐糖。
莫邪一時間舉棋不定,不知道要聽哪邊才對,目光觸及一夕漲紅著臉,不由小心翼翼的求情道。“表姐,你這麼對一夕師兄,會不會不太好啊?”
干將沉著臉走到箱子附近,稍作打量便掀開箱蓋,一股微光從箱內冒了出來,光芒浮現在會議廳內,閃爍不定的青紫二色充斥眾人眼中。
“果然沒錯,跟昨天見過的礦石一模一樣,連散發的氣息也一致。”
當他確定唐糖所說沒錯之後,心底湧起一股悲痛交加的感覺,此前深埋心底的猜測重新浮現出來,心間充滿了難以發洩的怒氣嚎叫。
一夕,你果真勾結外人謀害師父和師孃嗎?
干將驟然用力握碎手中的箱蓋,渾身微微顫抖,猩紅雙眼猛地抬起,足下一用力,一個踏步衝到一夕面前,雙手緊緊拎起他的衣領,怒吼出聲。
“一夕,你個叛徒,難怪師孃會在臨終前留下遺言,以師妹為誘餌,設下一局困獸鬥之謀,除了故佈疑陣之外,也為了保全我們師兄妹的性命。”
“她說,無淚之城內潛藏著一股勢力,從建城之初開始,直至師孃身受重傷,只在暗中推波助瀾,窺視著無淚之城鎮壓的禁忌之物。”
“她只察覺到背地裡的蛛絲馬跡,卻不知道其身份,等師父去了黑風崖導致的神志不清。那一刻師孃才確定城中有對方的奸細或者內應。”
“但我萬萬沒想到,那個內應會是你,難怪師孃不允許我動用城主府的人手去查探,背後緣由竟然這般殘酷。”
眼前的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莫邪彷彿後腦勺被人打了一記悶棍,整個人頓感天旋地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信誰,只能無助的低聲呢喃著,最為熟悉親近的名字。“干將師兄?一夕師兄?你們......”
“干將你個蠢貨,是非不分,聽風就是雨。枉費老子跟你當了這麼久的師兄弟,隨便聽別人挑撥離間幾句,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願信自家人。”
干將暴起反擊,右手捏成一團,一拳砸中干將眼睛,逼得對方不得不後退兩步,一旁的莫邪撲了過來,擋在兩人中間,大聲喊道。
“你們別打了,不管出了多大的事,丁是丁、卯是卯,總得讓我知道來龍去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