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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勃勃的景象。兩人進了大殿上香磕頭,賀淵的表情虔誠而凝重,清俊的男人安安靜靜地跪在那裡,密實的睫毛微微垂著,唇角抿得很緊。
蕭瀟瞧了他一眼,再抬頭看肅穆的神佛,心底暗暗祈禱。
賀淵再睜開眼的時候,將案前的籤筒拿了過來,蕭瀟見他求了籤去找師傅解說,識趣地避開了。
殿外偶有僧人經過,到處都充斥著佛香的清韻氣息,蕭瀟踏過長長的青石板路,站在院子裡看著蔚藍的天幕走神。
此時她孕期已近四月,早過了最艱難的孕吐時期,前陣子賀淵的情緒不太穩定,大概也是被她給折騰的。現在看她漸漸穩定下來,臉上的笑容少了,心思也越來越重。
今天他會帶她來這,預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蕭瀟隱約猜到了他心中打算。陽光暖洋洋地曬在她臉上,懷孕後便一直素顏極少化妝,眯眼看著刺眼的光線,只希望不虛此行,在這裡賀淵能得到他找尋的答案。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賀淵一身白衣黑褲顯得格外俊朗,腳下步子輕快,慢慢地走近她。春天的微風和煦地拂過面頰,他深深看她一眼,臉上露出幾分笑意:“走吧。”
她側頭瞧他,忍不住主動牽他的手:“什麼事這麼開心?”
賀淵微微偏頭,眉眼壓得很低,沉吟著說:“求了支好籤罷了。”
蕭瀟也沒問他求得什麼,兩人下山時一路都沒有交談,蕭瀟枕著椅背昏昏欲睡,耳邊若有似無地淨是林間的潺潺溪水聲。等終於上了高速,賀淵才輕聲開口:“還沒一起去你爸媽那吃過飯,今天去一趟怎麼樣?”
像是知道她沒睡熟一樣,他篤定地說著。
蕭瀟睜開眼,今天也格外地好說話,什麼都依他:“好。”
…
蕭瀟家在另外一個城市粟海,兩人趕到的時候天早就黑了,路上已經給家裡來過電話,這時候蕭母和繼父都等在樓下。
這個小區有些年頭了,路燈時好時壞,燈光也格外昏黃,兩位老人互相攙扶著站在樓底下,不住朝門口張望。
賀淵遠遠地看著,心裡不由微微一動;原來只要身邊的人對了,哪怕是平凡而簡單的幸福也讓人心暖。
兩位老人之前就見過賀淵了,賀淵在長輩面前十分溫和有禮,一頓飯吃的相當熱鬧。話題幾乎全圍繞著蕭瀟肚裡的孩子轉,老人家對還未出生的小外孫充滿了期許,一會興致勃勃地討論該叫什麼名字,一會又神秘兮兮地猜測起孩子的性別。
最後話題就繞到了兩人結婚的事情上,蕭瀟看賀淵表情不對,自己急忙將話題接了過來:“回去就辦。”
賀淵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蕭瀟歪著腦袋衝他笑:“你不是說,你的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沒戶口嗎?”
賀淵眉峰微微一凜,低頭沒有接話。
飯後兩人窩在房間裡看相簿,滿滿當當的兩大本全是蕭瀟以前的照片,其實她小時候真是長得不好看,完全應了那句俗話——女大十八變。
賀淵卻看得津津有味,偶爾還點評幾句。
蕭瀟枕著他的肩膀,良久才說:“爸媽離婚那會,我判給了我爸,後來跟他去了加州。再後來他就再婚了,還有了孩子。”
她的童年賀淵知之甚少,他耐心地聽著,蕭瀟說完看著他笑:“繼母對我很一般,倒沒虐待我,只是我爸有了兒子之後幾乎沒怎麼管過我了。再後來更是找藉口把我交還給母親,每月補償我們一些生活費。”
“知道有多少嗎?”
賀淵配合地比了五個手指頭,蕭瀟捏住他修長的指節搖了搖頭:“三百塊。”
賀淵心疼地把她摟進懷裡,蕭瀟看著地下兩人重疊的影子,這才微微嘆了口氣:“我繼父是好人,他自己有兩個年幼的孩子,結果還是全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