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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寶玉一邊走路一邊回想著童年的趣事,不由嘿嘿咧嘴笑了起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路邊傳來:“寶玉,幹啥去啊?”
王寶玉不用轉頭,也知道說話的是誰,民兵連長龔向軍的媳婦葛小花,葛小花年近四十歲,說話有些公鴨嗓子,村民們給她起了個外號“破鑼”,因為她的聲音,實在是難聽。長得一點兒小花的模樣也沒有,倒是像一個水桶。
“是破鑼嬸啊!沒幹啥,就是溜達溜達。”王寶玉轉頭答道。
“這孩子,破鑼也是你叫的?”葛小花臉上露出嗔怒之色,扭搭著水桶腰,裝著生氣就要走。
“嬸子別生氣!你就不要和你大侄子計較嘛!”王寶陪著笑臉,葛小花一見,也不由地笑了。
“寶玉,我聽說你看相很厲害,有空給嬸子看看唄!”葛小花問道。
“嬸子的臉上現在就寫著財運兩個字,這還用我算嗎?”王寶玉呵呵的逗著樂,目光卻仔細地盯著葛小花問道。
“淨瞎說,臉上咋會寫著字呢?”葛小花嘎嘎的笑著,聒噪的嗓音震得王寶玉耳朵都有些嗡嗡直響。
王寶玉說“嬸子不信拿鏡子照照,左邊一個財字,右邊一個運字。還就這個把月冒出來的。”葛小花一聽這,臉色立刻有些變了,支支吾吾的不敢正視寶玉的雙眼,也不怎麼笑了,嘴裡直說道:“不準,不準”
王寶玉冷笑了聲,看來自己的猜測又差不多,做了虧心事兒的人,總是那麼容易心虛。他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既然看的不準,嬸子就不用再找我看了。”說完,邁開步子接著趕路。
“寶玉!寶玉!再給嬸子好好看看。”葛小花在身後喊著,快走了幾步跟上王寶玉,氣喘噓噓的說道:“寶玉,走這麼快乾啥,嬸子的腰都快晃散了。”
王寶玉停下來,上下打量了下葛小花,嘿嘿笑著,說:“嬸子,你的腰長哪了?我咋沒看見呢?”說完也不再理她,甩開膀子又往前走。
葛小花愣在當地,半天才回過神來,嘴裡嘟嘟囔囔的,“這小兔崽子,沒大沒小的,連我都敢笑話!”眼見王寶玉矯捷的身形嗖嗖的走過前面那個彎,沒了影子,也沒有再追。
葛小花一邊往回走,一邊摸摸自己的臉蛋子,心想,這臉上還真能有字?越尋思越有些不安,暗自想到,最近一段還是消停一點吧,花錢不能那麼闊了,別再整出什麼事兒來。
016 支書接見
村部很快就到了,現在這個時節,村部裡也是沒個人,農民沒事兒,村官們也沒事兒,都找地方打撲克,打麻將去了。王寶玉來到支書遲立財的門前,剛要推門進去又停住了,只見他定定神,整了整領子,這才伸出兩個手指,輕輕叩了叩門。
“誰啊?”裡面傳來遲立財的聲音。
“遲支書,我,寶玉。”王寶玉在門外說道。
“進來吧!”遲立財說道,聲音中明顯缺乏熱情。
王寶玉推門而入,遲立財正坐在辦公桌前,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喝著茶水,吸著煙,看了一眼王寶玉說道:“來了?”
“嗯。”王寶玉答應道。
“坐吧。”遲立財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讓著。
於是王寶玉在對面的布沙發上坐下,沙發軟軟地,很舒服。整個村部,也就支書的屋裡有這樣一個沙發,其他的屋子裡,都是木製的靠椅和硬板凳。
遲立財半天沒有說話,似乎很專注地看報紙,一會兒看得皺著眉頭,一會兒又自個直樂,報紙翻得嘩嘩響,完全沒有重視屋裡另外一個人。
王寶玉沒有說話的機會,只能在沙發上乾坐著,他不自在的扭了下屁股,沙發發出吱呀的聲響,聽起來十分別扭,這讓王寶玉感到更加的不爽。
“他孃的,請老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