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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許主任榮升啦,現已調任至其他學校擔任副校長一職。而我們的校長也被平調走了,一同前往新校任職。現今,學校領導層已然大換血。實話告訴你吧,你們所在的這座平房早已破舊不堪,年久失修,存在極大的安全隱患,故而必須予以拆除。\" 言罷,他轉頭指向身旁的幾位工人吩咐道:\"來來來,你們幾個,在這面牆上寫下'危房嚴禁靠近'六個大字,還有那邊也要寫上大大的'拆'字,一定要寫得清晰顯眼些!\"
聽到這裡,張姐彷彿被一道無形的重錘擊中,整個人呆立在原地,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她雙眼緊盯著那個刺眼的紅色大字,瞳孔裡充滿了驚恐和不解。她的雙腿突然失去了力氣,一軟便一屁股癱坐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見狀立刻衝上前去,想要扶起她,但張姐卻無力地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管她。我環顧四周,只見幾個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著,他們手中的工具在牆上留下了一道道不可磨滅的痕跡。
“誒你們住手,不能寫,不能寫,這是我們的廠,都停下來!”我大聲地叫著,試圖阻止他們。然而,我的聲音在空曠的廠房裡顯得如此微弱,彷彿被風一吹就散了。
“誒你小子,別妨礙公務啊,再動手阻攔小心我報警把你抓走。”一位看似負責人的中年男子衝我喊道,他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和警告。
我無奈地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去詢問張姐:“姐,這怎麼回事啊,我們怎麼辦啊?咱們是不是要去找那個許主任問問?”
張姐抬頭看著我,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堅強和樂觀,只剩下深深的絕望和無力。她擺了擺手,聲音沙啞地說道:“不用找了,估計已經找不到的,我上了那姓許的當了。”
我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試圖給她一些力量。我問道:“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張姐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吸進肚子裡。她緩緩開口,聲音裡充滿了悔恨和憤怒:“他上個月應該就知道自己要調到別的地方去,所以才這麼急切地說月底之前讓我給他好處,不然就讓我騰房。我當時沒想那麼多,以為他只是想要點好處,沒想到他早就計劃好了要拆我們的廠。”
我聽著張姐的話,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這個許主任,真是太卑鄙了!
此時就見張姐像瘋了一樣歇斯底里的大罵著:“姓許的你個王八蛋,衣冠禽獸,你個騙子,死變態。”,罵著罵著,她好像是罵累了,突然安靜了下來。
冷靜下來後她開口說道:“看來這次是真要散夥了,小東感謝你幫了我這麼多,沒有你幫我,我這裡估計早就垮了,也撐不到現在,這次是真沒辦法了,一會兒我去找個收廢品的,把東西都清了,把你的工資給結了,本來你來時說的每月六百元工資的,不過這半個多月裡多虧你在這裡忙前忙後的,這些日子掙來的錢咱倆平分。”
我一聽連忙擺手:“這可不行,來時說好的是多少給多少就行了,你帶個孩子也不容易,以後用錢的地方也多。”
“可你做的事比我招你時說的工作多多了,要不是你,咱這些天也掙不到錢,你先等我一會兒,我去叫個收廢品的進來,先把屋裡的破爛清清。”
沒過一會兒收廢品的大爺進來了,大爺在屋裡走了一圈,指著屋裡的東西問道:“這些都賣啊?”
“都賣,你給個價吧”,張姐說道。
大爺用手指著這些刻字用的列印紙:“這些紙兩毛一斤。又看向屋裡的電腦,電腦兩百元,誒這個機器是做什麼的,看著挺大個的,這個機器給一百吧。”
張姐一聽就急了:“什麼什麼,就給這點錢,這些紙你知道我多少錢買的嗎?”
只聽見張姐那高分貝的嗓音與大爺低沉沙啞的聲音交織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