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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萍問道：&ldo;你給誰打電話?&rdo;

&ldo;給酉陽縣中學的一個老師打電話，請他幫忙查一下。&rdo;

杜萍覺得有些突兀，本想建議他怎樣說話，田道直揮了揮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屋裡所有人都停下來，緊張地看著他。

幾秒種後，電話通了。田道直在電話裡與那個老師寒暄幾句後，便把話題扯到正題上：&ldo;明秋，我想麻煩你幫我查一個人的電話號碼。她是你們縣龔灘鎮原來的郵電局的一名職工，名字叫熊明艷。……嗯，對，名字叫熊明艷!……沒什麼大事，是我的一個朋友有點事找她，請你務必幫我查到她的電話號碼……對對，我的朋友現在在我家裡，這件事比較急，請你儘快查到她的號碼，並給我來個電話。……啊，那謝謝了!好，好，我們過會再聯絡!&rdo;

啪地一聲關上手機蓋後，田道直才對四位女士解釋道：&ldo;他是我以前教過的一個學生，現在酉陽縣第二中學教體育。他對我很尊重，這個人辦事很認真、踏實。他答應馬上幫忙查一下，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有訊息。&rdo;

杜萍對自己丈夫的能力一向有信心，對陸欣兩人說道：&ldo;我連早飯也沒吃，肚子有點餓了，我們開始吃吧。&rdo;

陸欣也沒吃早飯，說道：&ldo;我也有點餓了。&rdo;

大家吃了一會後，田道直說道：&ldo;你們剛才說到的26中的那兩個學生的事情，其實我聽說過，只是不清楚一些細節，剛才聽你們說後，確實跟我們遇到的事情很相似……&rdo;

陸欣說道：&ldo;我吃完飯就去26中調查這件事。&rdo;

杜萍道：&ldo;我們一起去。&rdo;

田道直說：&ldo;那兒的校長和一些老師都認識我，我去不太方便，就你們幾個先去調查一下吧。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讓人對你們的真實目的產生懷疑。&rdo;

大家商量一會後，那個體育老師便打電話來了。大家停下交談，神色緊張地看著田道直。

田道直清了清嗓子，問道：&ldo;這麼快就打聽到了嗎?……嗯，嗯!……好，感謝，感謝。&rdo;

嗯啊一陣後，掛了電話。

杜萍急切地問道：&ldo;怎麼樣?&rdo;

&ldo;還沒查到。他已經給龔灘鎮電信和郵政兩個單位都打過電話了，都說沒聽過這個名字。他說再向酉陽縣城的電信、移動和郵政查一下。過會再給我打電話。&rdo;

杜萍責怪道：&ldo;既然沒查到，打電話來做什麼!&rdo;

田道直道：&ldo;他怕我們等得著急。&rdo;

杜萍嘆了口氣，又問陸欣：&ldo;名字沒說錯吧?&rdo;

陸欣道：&ldo;是阮雁說的，應該不會有錯。&rdo;嘆一口氣，又道：&ldo;沒問到也不奇怪，畢竟過去了二十幾年，人事有些變動也很正常。上次我帶田敏去找阮雁時，那些年輕營業員也根本不認識阮雁。&rdo;

田敏沒有說話。

從頭到尾，她一聲不吭，就象一個啞巴一樣。

陶春說道：&ldo;都二十幾年了，有可能工作早調動了。&rdo;

田道直道：&ldo;但只要她還在原來的單位，縣城就應該查得到。&rdo;

大家心事重重地邊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