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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稱呼,抬頭看向了一邊的賴老六。
賴老六正要說話,離塵便搶先開了口。
這要是給自己安個賴老七賴老八的假名,找誰說理去?
“薩門馬爾,叫我小薩就行。”
見離塵終於介紹起自己,幾人緊忙舉起酒杯,露出笑容。
“好,今天是小薩來咱們碼頭的第一天,以後就是一家人了,碼頭的規矩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再多說,讓我們敬小薩一杯!”
說完,煙哥就率先幹了下去,其他人緊隨其後,離塵見狀,也急忙跟上。
賴老六看了離塵一眼,也喝光了手裡的酒。
跟離塵坐的比較近的那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乾了這杯酒,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雖然前兩天阿慘被河怪拖進了水裡,洗地是有點風險,但是不要怕,它這幾天吃飽了,不會害你的。”
眾人哈哈大笑,雖無半點敬語,卻並未讓離塵感到任何不適,反而令他對這種接地氣的宴席頗有些懷念。
他悄悄湊到那人耳邊,小聲問道:“這河裡當真有怪物?”
對方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有,還兇得很呢,每年都得上岸來逮兩個人吃,從前有個俠客路過這裡,把它打服,乖巧了些年頭,後來那大俠不知去向,許久未歸,加上前兩年諾克薩斯在四處作惡,興許是吃到了掉進河裡的屍體,最近幾個月它便又出來作亂,阿慘已經是第三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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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說的有模有樣,離塵倒有些好奇起來。
雖然說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稱霸大陸,但對付一隻只敢欺負凡人的水怪,那還是有把握的。
況且要是能斬了這孽畜,也算是還了這些工人一份人情,自己也不用再那麼愧疚。
說到底,想要查明長帆商會的真面目,就不得不利用這些淳樸善良的人。
自己能補償的,終究有限。
而就在這邊推杯換盞之時,烏溫家的小院裡,正在醞釀一場腥風。
烏雲閉月,清光在天上散開,只透過雲間的縫隙,一點點落下,像是燒烤攤上蘸刷的香油,淋進寂靜的夜。
娑娜正坐在廊邊,彈奏著清幽的小曲,為濃夜驅散一些憂愁。
她餘光一瞥,在地面的倒影中發現了幾個不善的身影,正踩在屋頂,悄無聲息的向身後的廂房摸去。
娑娜不動聲色,玉指輕彈,一道音波化作幽藍的法球,準確無誤的打在一名刺客身後,將對方從屋頂擊落。
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個激靈停在原地,不敢動彈。
“既已遞了拜帖,為何要悄悄登門?”
娑娜本想學著離塵的樣子裝上一波,奈何除了那個便宜哥哥,這世界上根本沒人聽得到自己的心聲,便也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在心頭默默爽了一回,權當補償。
琴聲依舊,伴著清冷的秋風在庭院中四處飄蕩。
刺客們面面相覷,看著地上爬起的同夥,紛紛投去責問的眼神。
為首之人輕輕落到地面,扶起同夥,低聲責問起來。
“怎麼回事,這麼簡單的任務,還能出錯?”
那名被娑娜擊中的刺客只感覺胸中堵著一口淤血,有些喘不上氣,仰頭緩了一陣,這才開口。
“有埋伏,我被偷襲了。”
首領疑惑的看向四周。
除了那個在臺階上彈琴的少女,再無人影。
看對方那軟若無骨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麼高手,只是個普通樂師。
確認沒有其他人後,首領看向面前的刺客。
“埋伏在哪,我怎麼沒看到?”
那名刺客有苦難言,正不知如何解釋時,原本溫和的琴聲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