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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屋簷上的各種怪鳥脊獸都空著。
潘逸民沒有走進他掌握的這座虛境城隍廟,而是把藍燈籠交給了虛境城隍廟怪鳥殿堂之前的貓轎伕儀仗隊,“牛頭”戲服則交給了他領隊的手下,吩咐道,
“陶路,‘藍燈籠’可以讓地縛靈超出城隍廟靈脈的範圍,在整座幻海市遊蕩,率領城隍的儀仗隊去執行幻海站長‘培理’交代的專案任務吧。”
那個“陶路”,正是陸澄在城隍廟見到的那個穿駝色皮夾克的潘逸民的保鏢,基本上就是今晚上他遭遇的“牛頭”了。
這個思念的場景發生在過去,那個“培理”還是幻海站長的時代,“牛頭”陶路是此後這盞藍燈籠最主要的使用者。
如此說,潘逸民的隊伍也是過去十年和官方緊密配合的註冊民間調查員。
——“鑑寶”完畢,陸澄讀取不到更多的情報了。
深夜三點半,周昊師傅的皮卡帶眾人回到了凌波咖啡館的后街,小王呼喊起陸澄來
——並不是小王大驚小怪,而是全員出動後的咖啡館發生了嚴重的狀況!
凌波咖啡館的門和玻璃牆在雪姐和小王動身援護陸澄之後,不知道被什麼人砸開了。
皮卡上的隊友們都是怒形於色。
陸澄回想到“下木”投遞到店裡的炸彈,作為老闆只好按捺下燥意,讓黑貓太平先躥到店裡偵察,同時呼喚店裡留守的縛靈。
咖啡館的一眾地縛靈,九貓二獸,都沒有回應陸澄。
黑貓太平的眼睛卻看到,店裡的貓之壁畫和連通虛境的桃木雙貓門統統都被砸了一個稀爛。
陸澄彷彿回到了剛失憶出院時,蒙面暴徒襲擊自己店,回到普通人的自己只好緊握手槍躲在二樓書房,沒有一個警察接自己報警的那個夜晚。
情況比那時候還要糟糕,他的黑貓上到陸澄的二樓自宅,從書房到閣樓,到其他隊友的房間、到兩個盥洗間,全部被人翻撿了一遍。
陸澄對自己辛苦賺來的私有財產本來就十分上心,掌握“鑑寶”之後,腦海中的記憶宮殿更加的龐大和清晰。
就像比對照片那樣,陸澄把現在的咖啡館和他記憶裡的咖啡館的每一件東西對照了一遍,除了被毀壞的壁畫和桃木門,店裡並沒有缺少東西,連那座通往無窮鼠穴的靈光物鼠人頭骨也還在。
店的角落裡也沒有藏著炸彈。
陸澄點頭,讓隊友們進入各自的房間檢查他們的私人物品狀況。
顧易安放出了d級紙鶴往咖啡館外面緊急巡邏。
她的紅嘴鷗也開始召喚鳥群,擴大搜尋的範圍——現在接近黎明,眾海鳥可以視物活動,白晝屬於它們,也是敵人隱蹤、陸澄可以安全喘息時間。
——顧易安的野生海鷗和紙鶴的視野之內,夜襲偷家陸澄咖啡店的敵人無影無蹤。
陸澄最揪心的事情依舊沒有答案
——他的鎮店之寶,b級猛虎卣和繳獲的下木靈光物都藏在虛境太歲殿裡,敵人有沒有進入過自己家的虛境?
現在無論是人還是縛靈進出虛境的門戶都已經毀壞,陸澄和他的貓縛靈都無法進入“太歲殿”確認。
現在是週二的凌晨,離他和白貓財主的週三晚例行交易還有四十個小時,也就是說,離重新購買進入“太歲殿”的桃木門還有四十個小時。
陸澄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潘逸民”的形象
——在他的團隊和戴瑛與陶路激戰的時候,只有b級匠人潘逸民會乘虛而入凌波咖啡館。
“我和小王花八個小時,抓緊把貓之壁畫重新畫出來,讓縛靈小太平先進去打探。”
易安道,她和小王已經畫過一遍貓之壁畫,第二次駕輕就熟。
小王沒有推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