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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醫院,他找了個咖啡館,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裡靜靜的待著。現在,他的心裡千頭萬緒,像一團亂麻一樣亂七八糟的。
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現在坐在安靜的咖啡館裡,有一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
幾個月前,他還在紅江市的各個公司之間來回奔波,期望能找到一份足以讓他的溫飽問題得到解決的工作。可僅僅過了一個月,他就成了一家中等規模的工廠的老闆,月入過億,再之後,就是與紅江市第一家族陳家的種種糾葛,再後來,就莫名其妙的被“綁”到了李家,參與什麼獵殺小隊,而且還殺了兩個活生生的人!
這簡直……更像是天方夜譚!
沒有人可以想象到,一個小人物在幾個月的時間裡會經歷著這樣一個玄之又玄的過程。
不管是陳家或者是更為龐大到恐怖的李家,都不應該是楚旦定這樣的小人物所能接觸到的,但他現在卻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只是一個小人物,是一個大學剛畢業沒多久的學生,他不想呆在李家替他們賣命,他不想去參加什麼獵殺行動,但他卻又無法去抗拒這些,因為後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楚旦定啜了一口咖啡,忘了放糖,有點苦。一杯咖啡整整喝了一個下午,楚旦定才起身離開了這裡。
他漫無目的的在廣州這個陌生的都市裡晃盪著,無意之間看到了一家網咖,便鑽了進去。
網咖裡的人很多,很熱鬧。楚旦定喜歡這種熟悉的氣氛。
交了錢,辦了一張臨時卡,開啟一臺機子,點了點那隻企鵝。
其實楚旦定不大喜歡這隻企鵝,只是許多朋友同學都在用,所以他也就圖個聯絡的方便。
qq上面,周衛武的頭像是黑的,不知道自己消失的這兩個多月來,這牲口在那邊怎麼樣。楚旦定又想起了陳家的那個小妮子,不知道她會想到過自己嗎?
他速記搖頭苦笑,笑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荒誕不經的念頭。
進到網咖之後,楚旦定才發現自己沒有什麼打遊戲的心思,於是正想離開,那隻企鵝突然動了,楚旦定點了一下,是他的一個兒時的玩伴發過來的訊息。
這個人叫馬三,在旮旯小鎮上跟楚旦定從小學玩到初中的鐵哥們兒,只不過楚旦定離開旮旯鎮到紅江市上了大學後,就很少他聯絡了。
說起來,馬三這個人很有特點,如果非要用幾個字來形容他的話,楚旦定認為應該是這幾個字:此人極叼。
馬三跟楚旦定一樣從小就好勇鬥狠,兩人也是因為小時候打過架才成了朋友。馬三在讀書的時候,一直都是旮旯鎮上不管小學還是初中的老師們頭疼的物件——他太能惹事了。每個星期幹幾次架,抽菸、喝酒、翻圍牆、掀女生裙子、在女老師的講義夾裡放幾隻死蟑螂……這個傢伙到學校裡,幾乎每天都是變著法子想惡作劇的。旮旯小鎮的初中有一段圍牆,圍牆上面用油漆寫著幾個大字:節約光榮,浪費可恥!——結果,被馬三用油漆改寫成:打。飛機光榮,不打。飛機可恥!
這個惡作劇讓旮旯鎮初中的老校長知道了,氣得差點背過氣去,於是馬三的學生時代也就隨之走到了頭。
那年,他14歲,初二,結業。
馬三並不在意,其實他老早不想呆在學校裡面了,這是他親口告訴楚旦定的。
隨後,馬三在旮旯小鎮上胡亂折騰廝混了兩年,領到身份證後,便去了廣東。
廣東的外地人很多,沒文化,卻能混出人樣來的人也不少。臨別前,馬三告訴當時正在讀高中的楚旦定:我一定能在廣東打下一片江山,開人字加圈的賓士,討個明星一樣的婆娘!
看到這個多年沒有聯絡過的朋友突然給他發了訊息,楚旦定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馬三在qq上問楚旦定:你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