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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旻還是一名運動健將,傳統空手道很厲害,他的兩個學生是學校籃球隊中鋒,年輕人氣血方剛,想和老師比試一下,李旻笑著拒絕,
“我50多歲了,怎麼能和你們比較呢?我學空手道是為強身健體,不是為爭高低,”
如果有人向他學習空手道,他也不吝賜教,傳授一些基本技能…李旻在學校特立獨行,作風嚴謹,待人和藹,贏得不少學生和老師尊重。
…
這天,他照例坐在一家經常光顧的咖啡店消磨時光,時間到了,開啟一個平臺點進去,看到一個自來水廠工人的短影片,影片裡的幾句話讓他陷入沉思。
大概是為那名工人的勞動感觸,又或者想起自己的許多往事,總之走了神,甚至起身時竟然把喝光咖啡的杯子撞到桌底下,摔個粉碎。
“真晦氣!胳膊怎麼了?似乎是個不好的預兆…”
李旻有些沮喪,夾起公文包,開上自己的豐田車往回趕。
走到半路,接到何校長電話,請他來辦公室一趟。
有嘛事啊?何校長這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他懷著疑問,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推門進去,看到裡面沙發上坐著幾個人。
其中一個年輕人扭過臉來,李旻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呆立當場,竟然忘了打招呼。
一年前,“西苑高科”實驗樓大廳半夜裡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搏鬥,瞬間浮現腦海,電影一般的回放。
是他,用雷火一般的魔掌打死師弟,打的自己一敗塗地,最後竟然毫髮無損的全身而退,
而自己身敗名裂,灰溜溜的回國,遭受處罰,差點為此切腹自盡…
那個魔鬼般的影子折磨了他半年,至今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來自哪個部門?
…
何副校長從寬大的辦公桌後走出來,對幾名客人說:“他就是我們美術學院鼎鼎大名的李旻教授,”
又給李旻介紹,“這幾位是朝陽分割槽的,有些事想諮詢你,坐下說,別老站著,”
青年臉上的笑容有些玩味:“李教授請坐,我叫楊見,看到你,我想起了一位老朋友,”
李旻此刻恢復了常態,有些不高興的說:“我不認識你們,什麼事情直接說吧,我時間安排的很滿。”
“那好,我們長話短說,聽說李旻教授畢業於東經藝術學院,伊藤長治教授是我的好朋友,以前有肺病,現在他的身體怎麼樣?我想問一下?你應該知道吧?”
普通的一句話,李旻卻很生氣:“伊藤長治是誰?我沒聽說過…如果你們沒有重要事情的話,我還忙著備課呢…何校長,再見,”
他一刻也待不下去,推門急匆匆的走了。
一向熟識他的何必然不禁愕然,“老李,這是怎麼了?慌里慌張,”
楊見看李旻教授沒有停留,也失去聊下去的興趣,
“何副校長,見到李教授,基本上解開心中的疑問,再會。”
楊見的話讓何校長摸不清頭腦,
“你不是說認識李旻教授?還有重要的事要談嗎?你們…”
“哦,我們交情不深,一面之緣,可能他不記得我了”
“唔…”
剛才兩人打啞迷似的,語氣透著古怪,不過看錶情不像認識,或者兩人關係不睦。
他們到底幹什麼?
何校長還想問個明白,可是三個青年已自顧自的走出辦公室。
“今天怎麼回事?李旻沒禮貌,三個青年也…”
何校長搖搖頭,發一會意怔,想起什麼,摸起桌上的電話,
“郎助理,你好,我是何必然,請問關於增加非洲留學生基金的請示批下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