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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師傅去世已經有一年。”提起師傅,一直表現傻氣的阿方索也有些鼻頭髮酸,那可是如同他親生父親的存在,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阿方索沒有開啟過信件,他們只是因為信封背面的留言和地址找到這裡,並不知道信裡提到什麼。
“呼……他還是沒堅持住啊。他在死前說過什麼。”傑羅深深吸一口菸斗,鼻腔口腔同時噴出一大團苦澀的灰白氣體,眼神看上去十分落寞,彷彿在感嘆什麼。
“黑暗。”阿方索想也不想就咬牙切除說出這個永遠不可能忘記的單詞,“師傅在臨死前,艱難說出這個才死去。”
“果然。”傑羅又抽上大大一口煙,“他們又開始活動了嗎?他們到底要做什麼?”說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阿方索立刻聽出這位老人一定知道些什麼。
“您知道什麼嗎?求求您告訴我!”阿方索上身嘭的一聲激動撐到這位老人面前,懇求他告訴自己。這聲巨響和叫喊引來其他客人注意,不過又都飛快低下頭,不敢看這邊。
老人沒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口濃煙直接噴在他臉上。菸斗反倒,手指在菸斗底部輕點,灼熱的菸灰落在阿方索露在繃帶外的手背,燙得他彈射縮回手,不住按住胸口咳嗽。他的師傅喝酒不抽菸,他還是第一次聞到這麼難聞的氣味,再說他的嗅覺本來就遠超常人,這種難受感更加強烈,嗆得他眼淚都咳出來。
“維拉,給他們登記。”老人說著將信件小心收好,不再理會阿方索走向吧檯後,那裡有條通往二樓的樓梯,“還有不許他們上來。”
“等等!咳咳。”阿方索哮喘一樣軟倒在桌面咳嗽不止,等他痛苦恢復過來,老人已經沒了蹤影。至於想要追上去的安西婭,直接被維拉攔在吧檯外。
“這位小姐,裡面是重地,外人是不許進出的。”
安西婭不是近戰型獵人,闖了幾次都沒成功,硬是被看上去不比她強壯,還要柔弱幾分的維拉阻在吧檯外。叫她不由得多看了這個接待員幾眼,放棄的回到剛才的位置,彷彿沒有發生這些事情繼續撥弄她那些“小玩具”。那些排列擺放在桌面像在展覽的槍支,尤其是那把接近兩米長的行動式重型火炮“偌米斯衝擊炮”叫維拉都有些膽寒。這個“偌米斯衝擊炮”號稱攻擊裝甲最硬的巖龍也是一炮一個洞,她不敢想象用這個轟向自己會是什麼結果。
維拉明面沒有看到這個女孩望向這邊一眼,卻感到有一絲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她明白這個女孩只是覺得現在沒必要,才沒有真正起衝突。瞬間分析出情況優劣,維拉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冷靜可怕的女孩,再配合她面前那一些槍炮,維拉有一種想要逃離這裡的本能衝動。她已經看到好幾個非獵人的客人在悄悄向酒館門口挪動。
阿方索擦著被煙嗆出的痛苦淚水走到安西婭身邊苦悶坐下,他沒想到明明找到和“黑暗”相關的訊息,人家就是不願意說,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難道“黑暗”是那麼可怕的東西?
“來,喝點水會比較舒服點。”面前桌面被擺上一杯清水,阿方索抬頭看到這位美女接待員的和煦微笑,銀白的托盤被她抱在胸前,“我叫維拉,是這裡的接待員。”
維拉膽量還是很大的,她看出想要鎮住這個女孩,就一定要從男孩方面下手,男孩看上去是那種比較好說話的人。
阿方索慌忙摘下草帽,放下沉重的揹包,道一聲感謝接過清水喝上兩口,果然那種難受的煙嗆感消去許多:“我是阿方索,這位是我的姐姐,安西婭。”
“你的眼睛是暗金色的,好少見。”維拉看到阿方索摘下草帽,露出的臉面上的瞳色發出一聲驚訝的輕呼,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傳說中的瞳色。但是她的驚訝沒有很久,想起正事。
扭頭看了下吧檯後的樓梯,抱歉的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