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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曉傑後面又跟他說了範教授很多事,比如蓬萊大學兩大器師導師,其中一個是孔院長,另一個就是範教授。
以範教授的資歷,早就可以當副院長,但是他一直沒有,因為他覺得無所謂,他的身份地位不會因為一個頭銜而改變什麼。
高年級的秦代學長,就是範教授的學生,也是他這些年為數不多收的其中一個。
“範教授看人很挑,沒有個性的學生,他都不喜歡,我覺得高寒你就蠻有機會的,”沈曉傑笑嘻嘻地說道,“別看範教授罵人很厲害,其實越是被他罵得厲害的人,就說明他越喜歡這個人。”
“我沒有受虐傾向。”高寒說道。
沈曉傑哈哈地笑起來,“你真幽默,不過我覺得你真的可以加油。”
“嗯。”高寒應道,瞥向放下點名冊的範教授,“上課了。”
沈曉傑只好意猶未盡的結束了話題。
範教授這節課果然和沈曉傑說的一樣,不過他還叫了一個人上去充當助手,這個人很不幸,正是被徹底惦記上的高寒。
高寒沒有怨言,可以近距離觀察範教授煉器,這是其他學生求之不得的,可惜他們沒有這個榮幸。
其他學生又是嫉妒,又慶幸,慶幸的是,只有被範教授惦記上的人,才有這種殊榮,這種惦記,大部分時間未必是好事。
範教授煉器的時候,並沒有一邊煉製,一邊講解,他整個過程幾乎沒有說話,那股專注力,叫人看了都覺得可怕。
大師級的器師,經驗豐富,很多問題是學生一直處理不好的,在他手上,輕飄飄就解決了。
等到範教授手上的法器成形了,大家才驚覺,時間居然只過去半個多小時。
不愧是大師級的器師,別人至少要花一個多小時,他只要一半時間就夠了,這就是經驗和實力帶來的。
“行了,給我說說,你們都看到了什麼,看完有什麼感受?”範教授讓高寒回自己的座位,然後對大家說道。
“近距離看範教授煉器,感覺很爽吧?”沈曉傑偷偷的對回來的高寒問道。
高寒點了下頭,收穫確實很大。
彌生戒裡的書,畢竟只是文字,它可以給自己說步驟,但箇中還要靠自己領悟。
範教授煉器,他可以直觀的看完整個過程,清楚地看到他在某個細節上的處理,對他很有幫助,如果範教授天天都這麼教,他很樂意天天過來。
不過聽了沈曉傑的話,範教授一學期恐怕也沒幾次會煉器給大家看。
“那你看完有什麼感覺?”沈曉傑眼神閃了閃。
“還有得學。”高寒說。
沈曉傑碰了他一下,“我是問細節,一句還有得學就想打發我啦,一年級誰都需要學吧,你就跟我說說唄。”
“細節說不清楚,我並不知道你的具體情況。”高寒一本正經地說道,對同行隨意指點,會有賣弄的嫌疑。
沈曉傑見他實在不想說,撇了撇嘴,“好吧。”
“那邊的在嘰裡咕嚕的說什麼,嘴巴閒不下來,那就站起來說。”範教授標誌性的大嗓門衝這邊吼起來。
沈曉傑連忙收聲,範教授的眼睛還是盯著他,“看什麼,說的就是你,沈曉傑!”
沈曉傑臉色一白,他要是知道就不會龜縮著不吭聲,邊站起來,邊使眼色向高寒求救。
高寒皺了下眉。
“看別人幹什麼,我是問你。”範教授的眼睛一直盯著這邊,他一看向高寒,就被他發現了。
沈曉傑囁喏地說道:“我、我看到你在煉器……教授很、很厲害……”
“對,有眼睛看的人都知道我在煉器,我很厲害,我是問你感受,你他媽就給我說這兩句傻逼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