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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荽坐在馬車上,車伕換成了對方的人,她也不曉得自己的人如何了,車上只有她和戰戰兢兢的青古。

青古是真心害怕,可她又不想表現得過於懦弱無用,便用力咬著下唇,雙手攪在一起,差點掐破手上肌膚。

不過,這一次好過之前那次在城郊被人明晃晃的追殺。

雖然擋住了行人透過這條路,可畢竟很多人都看見了這條巷子裡的情形,不可能是無跡可尋。

“不用擔心,如果真的要殺我們,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而且留下如此明顯的痕跡。”秦荽對著青古笑了笑,安慰了一下她。

青古也配合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秦荽也露出一個笑意,只是,有些僵硬罷了。

馬車經過了鬧市區,但秦荽安穩坐著,並未想著逃走。

行駛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終於停了下來。

秦荽下車才發現,她置身於一處宅院之中,並且是花園內。

花園非常大,卻頗覺荒涼。

說荒涼也不是十分準確,說少有人打理,植物都自由生長更為準確些。

仔細看,不難發現,樹木高大,綠樹成蔭,而灌木雖然未曾修剪成型,卻也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以路途時長來看,不可能出京城城門,所以,這是在京城之中。

京城居,大不易,多數人家都是擁擠的,就算大戶人家,也沒有多少人家能有如此大的花園,何況,真正的勳貴的人家,有這樣的園子,定然是打理的妥妥帖帖,斷無這樣任其隨意生長。

有身材高大的管家上前引路,拐過一片竹林,豁然是一片湖。

秦荽抬眼看去,湖心有座亭子,裡面坐著個人。

管家領著秦荽過去,而青古則被攔在了亭子外面,和管家一起靜立等候。

秦荽走過去,男人正在吹笛,一首淒涼又磅礴的邊疆小曲從笛聲中飄遠,愈發多了些悲涼的感覺。

這男人年約六十多,很瘦,穿著一身簡單的布衣,眼眸微垂,盯著微微盪漾的湖水,神情專注而深沉。

男人的頭髮和鬍鬚都花白,臉上皺紋密佈,風霜洗禮過的面龐冷硬堅毅。

此時,秦荽才發現,對方坐姿也十分端正,可以說是腰背筆直,猶如一杆紋絲不動的標槍直立著。

有個隱約的名字在秦荽的腦海裡飄過,秦荽的心如鼓槌敲過,咚咚咚耳膜都似乎被震疼了,腦袋也有一剎那的空白。

一曲終了,男人放下笛子,重重嘆了一口氣,又好像是從某種情緒中迴轉過來。

抬眼看向秦荽時,那眼神深邃犀利得讓秦荽都有些心驚,他上下打量秦荽,卻並沒有任何讓秦荽不舒服的那種猥褻的感覺。

怎麼說呢,就好像是一個長輩看久未見面的晚輩,打量審視居多;又好像是透過秦荽看另外的人,眼神裡意味深長、複雜難辨。

即便是見九王爺,秦荽都沒有這麼忐忑過。

重生以來,秦荽心中籌謀算計,又自持冷靜,多少帶著些重生的幸運和得意,以及對前世的仇恨作祟,所以,秦荽有時候冷酷,有時候又有些瘋狂,但多數時候,她是自信和隱約有些高高在上的心態。

面對這個人,她第一次有了種被野獸盯著不敢動彈的錯覺。

“坐!”男人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辯駁的權威。

秦荽沉默著在對面坐下,矮几上放置著精美的茶點和茶香泗溢的茶水,但男人對此並不感興趣,連茶水都沒有動過。

男人用手指了指茶水和點心:“不用客氣!”

很顯然,這是給秦荽準備的。

秦荽也沒有動,她不是大大咧咧的性子,相反,她非常謹慎小心,除了母親、奇叔和蕭辰煜以及孩子,她不會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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