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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白白的,跟幹過那事一樣!”菊蓮笑說:“去你的吧!”宏泰呲牙笑著說:“你沒幹過,我可幹過!”菊蓮問:“女的是誰?”宏泰說:“我不給你說!說了你光對俺媳子說。”菊蓮說:“我不說!”宏泰繃嘴笑著看她一會兒,說:“北莊的!”菊蓮問:“長啥樣?”宏泰說:“比你長得還好看哩。”菊蓮說:“好看也白搭,你不過是多瞅人家幾眼,也不敢挨人家。”宏泰看她一會兒,笑說:“俺倆已經好上嘞。”菊蓮笑問:“好到哪種地步咧?”宏泰說:“已經那個咧!”菊蓮緋紅著臉,明知故問:“已經哪個咧?”宏泰說:“都......”菊蓮撇會兒嘴,說:“你把人家的肚子弄大看咋辦!”宏泰說:“我把握著呢!”菊蓮又撇會兒嘴,說:“你能哩不輕!咋把握呀?”宏泰抿嘴笑。菊蓮領會其意,捂著嘴“嘻嘻”笑得抖著身,停會兒,白宏泰一眼,說:“不出來,恁男人會願意呀!”宏泰“嘿”一笑,說:“我是給你說著玩哩!”菊蓮撇著嘴看著他,說:“反正恁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汪宏泰見自己說恁騷的話,她不惱、反而笑,心裡有底了,正想法下手,忽聽院裡腳步響,趕緊正襟危坐,說:“我抓緊時間開大隊幹部會,研究一下,給你個信兒。”菊蓮說:“中!”話音剛落,華印進了門。宏泰讓他坐在小板凳上。菊蓮見幹部有事,起身走了。宏泰送出大門口,小聲說:“你恁好的身子,卻穿得土裡土氣的,被糟蹋咧!前天,我給秀娥買件的確良布衫,明黑兒給你送去試試身。若合身,就給你咧!”那菊蓮經歷過兩個野男人的玩弄,豈能不明白這話意?便“嘿嘿”笑著說:“中!我等著你!”就走了。宏泰喜眯眯地回了屋。
華印是來送入黨申請書的。二人說會兒話,華印就走了。
第二天,好不容易熬到喝罷湯,汪宏泰拿件白的確良布衫,轉過道、溜牆根,去到菊蓮家大門口,見半掩門,便推開門,進了院,走到堂屋門口,見關著門、東套間亮著燈,便大聲喊:“俺叔在家嗎?”東套間傳來菊蓮嬌滴滴的回話聲:“沒在家!他到南河沿涼快去咧!”宏泰推門進了屋,看著套間問:“在裡頭弄啥啦?”菊蓮說:“洗澡!”宏泰走到套間門口,打俚戲說:“我把衣服拿來咧,進去讓你試試吧?”菊蓮“嘿嘿”笑罷說:“我光肚子正洗澡呢;身上溼,進來也試不成。”宏泰說:“那我就在當門等著你啦?”菊蓮說:“中!”宏泰往北走兩步,伸頭從隔牆箔縫往套間看,只見昏黃的燈光裡,一個粉紅色的塑膠筒吊在裡面,被熱氣吹得鼓鼓的,依稀看到一個坐在筒裡的大塑膠盆裡晃動的女人的身影,聽到撩水的“嘩啦”聲。看著那身影,汪宏泰就像一隻饞貓看到了肥肉,恨不得撲上去把肉吞嘴裡。正看著,只聽菊蓮說:“我得會兒洗。你要是有事,等不及,就把衣服放在當門裡,回去吧!”宏泰說:“等及了,我還得看看衣服合不合身呢!”菊蓮說:“那!你就等吧!”稍停,又說:“條几上的暖瓶裡有茶。我光肚子,不能出去倒,你渴了,就自己倒。”宏泰說:“你光肚子出來倒吧!我閉著眼!”菊蓮說:“我才不信你的話呢!我岀去了,你正閉著眼哩,猛一睜開可咋辦呀!光把我的啥都看見咧!”宏泰說:“看見有啥?誰還不知誰長哩啥傢伙呀!”菊蓮說:“就那俺也不讓你看!”宏泰笑著坐在一條凳子上。
菊蓮洗完澡,一手端燈,一手挑開門簾,走出套間門。這女子,只穿個紅褲頭、白坎肩。秀髮披散,面色紅潤,如桃花帶露,眼汪秋水,勾人魂魄。領口處,一抹酥胸半露;乳峰聳,挑起胸衣。汪宏泰看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恨不得上前玩個夠!菊蓮朝他嫣然一笑,把個宏泰笑酥了。她把燈放在條几上,轉身走幾步,坐在一把無靠的椅子上,叉著腿,用手搓著大腿內側上的灰,搓幾下,看著宏泰的臉,“啪啪”地拍著上面不知搓沒搓下來的灰。大腿內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