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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機密?鬼才信你。現在整片大陸風平浪靜的,保密幹什麼!再說了,那護送的也只是南方屬國意維坦的人啊。難道有人會去刺殺他們嗎?刺殺他們還不如刺殺師傅來得有價值
都走了一天了現在才派利亞回來,一點誠意都沒有,擺明了一早就知道了父皇母后的決定,借去意維坦之名把我一個人扔下了在這裡遭罪。
我哭啊,苦命的人啊!
人,果然只能靠自己,一個又一個,全都不可靠。
收拾了一半的包袱仍在地上,仰面躺倒在床上,就像是突然失去了全部力氣似的,全身懶洋洋的,我失去了做出任何動作的慾望。
聽到最後一人都離我而去,我沒有絲毫怨恨,也恨不動,只是失落。
一個七歲的孩子,能恨什麼?即便我看起來成熟,即便我比其他同齡人懂得多又如何?
懂得越多,煩惱越多,無憂無慮的生活便離我越遠。
現在想起來,還是跟著師傅學劍的時候最輕鬆了。
“對一個劍客來說,劍就是生命,劍就是一切。”喃喃的低語著師傅所教授我的第一課,自嘲的微微苦笑,臉上露出一個絕對不符合我年齡的深沉表情,輕輕一嘆。師傅啊,你不是這麼教我的嗎?那你現在呢?
生在皇室,我過早的接觸了太多我這個年齡所不該觸碰的東西了。
冷麵王子?!
呵!我又如何笑得出來?!又有幾人可以讓我放聲大笑?!!
手握緊,拇指流長的指甲深深的嵌進肉中,尖銳的刺痛諷刺我控制不住的淚水,輕輕,滑落。手臂橫放,遮住我的眼睛,擋住一切看得見和看不見的罪惡,卻怎麼也擋不住腮邊那不斷滾落的苦澀鹹溼。
我也只能這樣子一個人躲著默默的抗議,因為沒能力去改變什麼,所以我沒有抗爭。明知道會被駁回的請求多試幾次也不會有所改變,那又何必去求?
也許,是還沒有值得我用一切去爭取的東西吧
只是你們,又有幾人真正明白,我不只是個孩子,卻又只是個孩子啊
皇宮極西側,這裡是雪舞帝國各屬國質子所住的地方,說白了,這裡其實就是一個豪華的巨大監獄,只不過關押的犯人都是各屬國的公主、王子之類的。
厭惡的望著那“西廂殿”的巨大匾額,明明是監獄,卻偏要寫得這麼富麗堂皇。
抬起步子正要前行,霍然停下,心中一驚省起:不對!怎麼可能!但風舞苑確實是在這裡啊。
心緒倏地展開,默默思考著。怎麼回事?難道是母后記錯了?不可能,母后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記錯,絕對不可能。
那麼,難道母后並沒有從太儀院的那群老頑固中找人,而是從這些屬國質子或者他們身邊的人找的老師?!我不禁猶豫自己的判斷,雖然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但是我仍然不能確定,因為這種想法實在是……不可能。
千年前,第一龍皇創立雪舞帝國,一統大陸,諸國臣服,從此大陸唯雪舞為尊,時至今日,雪舞帝國日盛,大陸諸屬國莫不以天朝上國待之,各國皇室、貴族紛紛以仿效雪舞為榮,其中第一項便是禮儀。
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要雪舞的太子去向屬國的人學習禮儀,傳出去豈不是帝國之恥!這,怎麼可能!即便是老是看我不順眼也被我看不順眼的那群老頭,要是知道母后竟敢做出這種決定,還不馬上暴跳如雷然後立即搞那些聯名上書之類的東西跟她拼命才怪。
詭異的感覺瞬間流遍全身,我皺了皺眉頭,雖然母后是我至親之人,按理本不應懷疑。但自小所形成的習慣卻讓我本能覺得這裡面大有問題。一向精明過人的母后為什麼會犯這種低階無趣卻又不可饒恕的錯誤呢?更奇怪的是,為什麼會沒有人指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