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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這一定是林青竹提前拿了過來,藏在這裡的,以證明他不曾忘了舊情。由此 ,心中對林青竹更是感激。
陳正南和鍾香蘭身著華美的婚服,相互依偎坐在繡花床上,看著那隻陳舊了些的香囊,兩人滿眼都充滿了溫馨和愛意。
激動和興奮在陳正南臉上交相輝映。
鍾香蘭白皙的面容被紅彤彤的喜紗襯托得愈發嫵媚,陳正南滿目深情望著她,眼眸中流露出難以言明的激動。
他正值陽剛青春,此情此景此佳人,他如何能持?千言萬語一時不知從何處說起,他終究還是將香蘭攬在懷中,就勢倒在香衾曖裯之上,肆意愛撫,盡情熱吻。
此時,周圍一切都安靜了,彷彿時間靜止了一般,全世界只剩下他的蜜意,她的柔情。真的是:閨房寂靜候佳音,紅巾翠袖飾金鈴。衾被如水人似玉,良辰美景度蘭因。
和林青竹相比,床上的鐘香蘭更加的可人、溫柔,百般地體貼、迎合,兩人直折騰了半夜,依舊愛意濃濃,快活滿溢。
鍾香蘭嬌喘無力,纖腰如棉之時,陳正南仍見她眸子一笑春風暖,櫻唇乍起,呼氣若蘭,美豔更芬芳,心中更是憐愛萬分。
陳正南終於累了,這時才輕撫著懷中的鐘香蘭,問她從北邊來此的經過。
香蘭聽此一問之後,直到此時才恍然知道,陳正南並不知情,連那封信也不是陳正南寫的!這一切,居然全是林青竹一手策劃的,自己和陳正南直如兩枚棋子一般。
原來,陳正南去金陵的第二天,林青竹就託人請了徐萬勝過來,交給了他一封信,請他去山西一個叫鍾家莊的地方,將書信送到,並對收信人一家進行必要的解釋和勸慰。
林青竹之前聽陳正南訴說他在山西殺人之後一路北逃,說到了黎城、陵川等幾個地名,她把這幾個地名連在一起,自然是一條南北直線,就得出結論,這叫鍾家莊的地方就在這條線上,她就給徐萬勝畫出了一個尋人的大致方向。
徐萬勝騎了一匹腳程好的大馬,備足了盤纏,背了一個大包裹便往北踏上了尋找鍾家莊的旅程。
好在林青竹交代的幾個地方都沒有錯,徐萬勝順利地找到了這幾個地方之後,一路亂問,中間雖說也走了些彎路,浪費了幾天的光陰,好在最終還是順利的找到了鍾家莊。
那時候,鍾香蘭的和父母正處在一籌莫展未展之中,一是因為陳正南一走兩年多沒有音訊,二是因為本縣的一位縣丞慕名而來,託人上門說親,想讓鍾香蘭嫁給自己的二兒子。只是二公子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
鍾仁軒原本對陳正南已經不抱指望,和縣丞做親家,他自然也是樂意,可是當打聽到那縣丞的二公子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他便有些遲疑,回頭和女兒去說,
香蘭心中只記著陳正南眉青目秀一表人才,對他念念不忘,又聽說那縣丞的二公子五官上有些毛病,自是不甚樂意,所以這件事情就卡在那裡。
鍾仁軒的夫人卻不計較這些,只想自己的女兒大了,嫁不出去,就成了別人的笑話。她認為和陳正南只有一面之緣,不知根不知底,哪裡還有指望。
這一天,院子外面突然有人敲門,婆子開了門,進來的卻是一個牽著馬的壯漢,風塵僕僕,手裡拿著一封信,說是陳正南送來的。
鍾仁軒聽了陳正南這個名字,一臉愕然,只問送信的人是不是送錯了,他並不認識陳正南,怎麼會有這人的書信送來?
徐萬勝這才抱歉地說道:“大叔,是我慌張了,這寫信的人,他原姓何,如今已經改名換姓叫做陳正南。”
鍾仁軒聽了這話,真是又驚又喜,連忙請徐萬勝到正屋裡坐了,打水洗臉,丫鬟奉上茶來。
周仁軒把書信拆開來,看完之後,又驚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