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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秋風的意思,自己出面接待了他一場,讓楊佳給了他二百兩銀子,才打發了他過河往南去了。
陳正南聽了這些,甚至是滿意。
大家說完了公事,董昌便站起來拱手和陳正南要先討一杯喜酒吃,其他人也都站起來起鬨。
陳正南一臉羞怯,自然是推卻不得,立刻讓周大山算了人數,又新增了各營的汛頭,再安排幾位不喜歡吃大酒的校官晚上值班,
讓曾順去街上如意樓訂兩套席菜,晚上送到大營後面自己的老院子裡,他與大家同歡。
陳正南和眾人約定了晚上的宴會歡聚,一時間無事,便想去淮河巡防大營碼頭看看,周大山便陪了一同過去。
巡防大營的碼頭船隻停放有序,營房內外也都整齊乾淨,陳正南又看了大小船隻,四處檢視一番,看完甚是滿意。
周大山陪陳正南翻過大壩回淮河巡房大營時,兩人剛下壩子,就這一個老漢和一個老婦人,並三個中年人迎面走過來。
走到面前,那老漢和婦人撲通便跪倒在陳正南面前,大聲喊道:“大人,冤枉,青天老爺,請給小民主公道,小民一家冤枉啊,請青天大老爺感懷慈悲,給小民主持公道!”
陳著南連忙翻身下馬,周大山接過了陳正南的馬韁繩,陳正南趕忙上前扶起兩位老人,大聲問道:“大爺大娘,你們有什麼冤情?
有冤情要到阜陽縣縣衙裡或者潁州知府裡去說,去告,但凡我能幫上忙的儘管說。我是兵營裡的,並不管地面上的事。”
那老漢道:“大人,你肯定是能幫上忙的!”
周大山在一旁道:“大爺,你可能不知道,這是我們淮河巡防大營裡的陳守備,他平日裡並不管地面上的官司和民間糾纏,如若是兵營裡的事,可以找他。”
老漢道:“我我要告的,就是你們兵營裡的人。我已經去過阜陽縣了,他們只讓我來找陳大人,我已經等了許多日子,今天才聽說陳大人回來了,我這就趕了過來。結果營裡說陳大人去河邊碼頭了?我就走到這裡,遇見了陳大人。“
陳正南聽他如此一說,便問道:“大爺,你有什麼難為的事,和我們軍營的有關?”
正說著話,那老太太忽然嗚嗚咽咽哭了起來。老漢便道:“找到陳大人了,你還哭什麼?先不要哭,等我慢慢地說。”
老漢說著,便轉過頭來對陳正南道:“陳大人,你有所不知,是你兵營裡有一個姓白的小汛頭,不知什麼緣由,和我家的二姑娘認識了,
他倆揹著人,我們都不知道的,一來二去就在了一起。那姓白的答應了我家的二姑娘,說要娶她。我家的二姑娘人雖說賢惠,卻有些過於老實,就信了他的話,
著了他的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呢,她就懷了孕,眼看瞞不住了,才和他娘說了。他娘這才慌了,又和我講,我就去邀了人去找那姓白的汛頭,可是他卻不承認,
再也不買賬了,更不搭理我們家二姑娘。事情到了這一步,我自然給氣得發了瘋,他娘每日在家裡只是哭,我給他哭急了,又沒有辦法,
一時間頭腦不靈光,就罵了二姑娘一通,說她辱沒了家門,抹黑了門框,讓一家人蒙羞。如今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這可如何是好?我嘴上沒有把門的,
當時火氣大,罵得就狠了些。姑娘給我罵得急了,又實在尋不出辦法,就一時想不開,一條繩吊死了,一屍兩命。大人,你說這樁子天上掉下來的倒黴事,
始作俑者怎的不是那姓白的汛頭,如今我家二姑娘已經入了殮,可是這口氣沒出,這冤沒處伸,我們拖到現在還沒有將她下葬,沒能入土為安。
今天好容易見到陳大人,只求陳大人給我們做主,給小民申冤。”
老漢說著,便和老太太一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