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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幾天怎麼樣?我聽時間說你回去上班了?&rdo;
&ldo;嗯。&rdo;毛小洛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說，&ldo;上週狀態不太好，這周開始上班又調整過來了，就是連累時間有點辛苦。&rdo;
張子敬沒接他對時間的評價，態度寬和地問：&ldo;上週狀態具體是怎麼不好?&rdo;
&ldo;上週……知道了時間的身份之後，我有點錯亂。&rdo;毛小洛握著水杯，儘量組織語言，&ldo;有點不太敢相信這是真的。&rdo;
&ldo;現在呢?&rdo;
&ldo;現在相信了。&rdo;毛小洛不好意思地笑笑，&ldo;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rdo;
張子敬看見他的樣子，不知道想到什麼，也笑了，又問：&ldo;跟徐凱和天天他們交流過了嗎?&rdo;
&ldo;交流過了。&rdo;毛小洛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兩三頁對話，前兩頁是三個人的筆跡，一個清秀雋永，一個遒勁有力，還有一個出自稚兒手筆，最後一頁，才出現了第四個人的字，沒什麼章法，飄逸地寫了一句：&ldo;我是程諾，我要跟你融合。&rdo;
第27章 第 27 章
阿諾的字是最後一行，往後，是一片空白。
&ldo;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rdo;毛小洛嘆出一口氣，&ldo;我都不認識他。&rdo;
張子敬兩手交握，靜靜聽著他說。
&ldo;而且我覺得……他對我有敵意。&rdo;毛小洛的手心在褲子上滑動了幾下，過了一會兒又解釋，&ldo;……我也是昨天才開始跟他們交流的，現在還不太適應。&rdo;
張子敬表示理解，問：&ldo;我能跟程諾聊幾句嗎?&rdo;
毛小洛愣了一下：&ldo;怎麼……聊?&rdo;
&ldo;你放鬆，想想之前你跟徐凱他們在日記本里聊天的狀態，在心裡開闢一個空地，或者一個溫暖的房間供大家休息。一時做不到也沒關係，慢慢來，跟大家好好溝通。&rdo;張子敬的語調很慢，&ldo;現在，放鬆身心，如果不能叫阿諾出來，叫徐凱出來也可以，可以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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