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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霍斯尉就出來了,端著一個白瓷罐,雙手捏著罐耳,司沛南剛將最後一點奶黃包塞進嘴裡,見勢把裝奶黃包的盤子往中間推了推。
司沛南探究地看著霍斯尉,後者笑著說:「這是早上給你熬的一盅湯,吃完早餐喝一點,晚上涼了去廚房熱熱還能喝。」
司沛南有點無奈,但偏偏昨日種種誰又不肯提。現下兩個人相處像極了剛在一起磨合的小情侶,司沛南又該怎麼去對霍斯尉狡辯呢?他沒法兒狡辯,自己的態度從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中表現得淋漓盡致。
反觀霍斯尉,他也是。兩個人彼此糾纏了這麼多年,現在這種情景誰也不好開口去說什麼,但是關係不明不白。司沛南沉默著想,以前跟霍斯尉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不明不白,都以為是他養的金絲雀籠中鳥。
想到這裡,司沛南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霍斯尉看在眼裡,手裡的動作慢了一瞬,心中有點針扎的疼,但他沒說什麼,若無其事地給他舀了一碗湯。
司沛南當空捏住了他的手腕,霍斯尉怔在了原地,然後司沛南禮貌地笑了笑,將他手上的湯勺接了過來,對他笑了笑:「我知道了,我自己來。」
「嗯。」霍斯尉心情複雜地將湯勺讓給了他,坐著等他喝完湯。
桌上五個奶黃包,司沛南吃了兩個,霍斯尉給他煮的是大骨頭湯,香氣濃鬱,司沛南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悄悄掀起眼皮看了霍斯尉一眼,故作矜持地伸手探向了裝奶黃包的盤子,又摸了一個一個過來。
霍斯尉很配合的不看他,於是司沛南慢條斯理地吃起了第三個奶黃包。揪了上面一點兒,黃色的包子帶著點兒鵝黃色的餡,被他放進嘴裡小口小口地咀嚼。
此時的司沛南就像一隻貓兒一樣,難得能跟霍斯尉和平相處,不是一見面就劍拔弩張。
霍斯尉做了很久的心裡建設,在司沛南喝完最後一口湯的時候,躊躇著開口叫他:「南南。」
「?」司沛南看他一眼。
霍斯尉靜了靜,又緊張地擰了擰自己的袖釦,道:「要不要和我重新開始?」
說實話,剛聽見的時候司沛南是很平靜的,然後品過味來之後有好幾秒都窒住了呼吸,手臂和腿都在原地僵直而又泛著麻,他無法用詞彙來形容他當時的感受。過了良久,司沛南低低地哼笑了一聲,抬起頭看向霍斯尉,他才反應過來那是苦笑,司沛南深深地看著霍斯尉:「那賀行呢?」
霍斯尉當頭棒喝,如五雷轟頂齊齊劈下,手握成拳死死地按在餐桌上,他一臉落寞苦澀:「我當年的話,都是騙賀行的,我並沒有真的膩了你。」
「是嗎?」司沛南一雙眼狠狠地瞪著他,加上與五年前截然不同的冷冽,讓霍斯尉更感陌生,他咄咄逼人,繼續逼問:「那為什麼明知我被他綁架,你不來救我?」
司沛南陡然間拔高了聲音,手亦向他一樣握成拳頭垂在褲縫邊,指甲快要陷進肉裡,扎得他一陣一陣的疼。
「不是……我以為他不會傷害你,我以為當時……那樣說了之後他才會放過你————」霍斯尉從椅前倏地站了起來,與司沛南兩兩相望,他死死地剋制著自己上去將司沛南抱進懷裡的衝動,將眼淚逼回去,他哽咽道:「當時賀家是董派人,正好賀行的父親升了公安部部長,如日中天,霍家是明面上的董派,爺爺讓我暫避鋒芒。」他眼神一黯,自知對不起司沛南。
其實霍斯尉當時的決定的確是對的,正確得有些過分冷漠與殘忍,對於受害人司沛南來說。或許霍斯尉也沒有想到,言語的刺激更甚於肉體,尤其是這種言語刺激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
「所以我就成了你們政治鬥爭的被犧牲掉的棋子,一枚廢棋罷了,何必步步相逼?你自以為能夠保護我,那最後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