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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富至當然也想過這個問題，所以當初他們和伊旅一起生活的時候，總是給伊旅灌輸一些人類的想法，結果就是比較辛苦莫舒主教了，伊旅變成一個&ldo;食色性也&rdo;的&ldo;類人生物&rdo;，拉著莫舒一起享受所有&ldo;美好&rdo;的東西，活得滋潤快樂。不知道菱會不會因此心生嫉妒？
說來說去，這些知道攀傀真相的人還是希望人類與非人類能夠和平共處。
&ldo;既然人類之中存在攀傀，是不是也代表著……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多的非人類以人類的模樣生存著？至今沒人發現，他們無疑是很成功的偽裝者嘛……&rdo;趙嘉煦說。
肖富至想起被判斷為非人類的&ldo;阿平&rdo;和&ldo;莫舒&rdo;，阿平能夠嗅出每個人身上不同的氣味這一點，的確是挺讓人驚訝的。莫舒嘛……肖富至想到這裡，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非人類身上其實都有異於常人的部分，大多數非人類是不願意透露自己的不同尋常的。
&ldo;我身上沒有攀傀之種嗎？&rdo;趙嘉煦問。
肖富至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對趙嘉煦說：&ldo;嗯，因為你是趙淙榮的後代，攀傀跟趙淙榮約定好了，讓你們氏族血脈死後安心入土，不會在你們身上種下種子。&rdo;
&ldo;那肖伯伯您有嗎？&rdo;趙嘉煦接著問。
肖富至沉默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菱要說他有毒。哪裡有毒？血液有毒？尿裡有毒？面板有毒？
&ldo;沒有，因為我有毒。&rdo;肖富至嚴肅地說。
&ldo;是什麼毒？&rdo;趙嘉煦很認真地問這個問題，至少在肖富至說出下一句話之前，他沒有多想。
&ldo;能把我自己的精子毒死的毒。&rdo;
&ldo;……&rdo;
趙嘉煦忍著笑，抬起頭看著一臉嚴肅的肖富至。
&ldo;伯伯您真幽默。&rdo;明明那麼介意自己精子全死了，卻不介意把這件事掛在嘴上說。趙嘉煦覺得肖富至實在很有趣，如果肖富至年輕幾十歲，他一定想和肖富至交個朋友。
&ldo;不開玩笑，我真的沒從我的血液裡檢查出什麼毒。但確實，我從小就身體健康得很。這大概不是毒，而是我身體的防禦功能極好吧？&rdo;肖富至猜道。
趙嘉煦挺羨慕肖富至的，活得快樂灑脫，簡直是用一世智商換千年壽命。
查克把留在基地裡的人類身上的神經叢全部回收，除了那些變生人傀身上的。
沈懷家和白忱接受了周企迪的全面檢查，的確沒發現任何問題。但天伊柔還是不放心。
&ldo;非人類身上沒有神經叢，對嗎？&rdo;天伊柔第一次提到&ldo;非人類&rdo;這個詞，她從不肯接受到現在的自然脫口而出，總共經歷了二十四小時的思想鬥爭。
查克點頭。
&ldo;為什麼？&rdo;天伊柔問。
&ldo;說攀傀是為了人類而出生的，也沒錯。總之，我們的神經叢只能存活在人類體內。&rdo;查克說著，回頭看了封雅行一眼。
&ldo;我臉上有什麼嗎？&rdo;封雅行摸摸鼻子問。
&ldo;你們兩個，我也不能在你們身上播種。&rdo;查克說。
封雅行喜笑顏開：&ldo;哎呀那真好啊……&rdo;
封雅頌一臉不屑地拉住哥哥的手臂，拖著他坐下，等待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