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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說的簡潔,鐘樓羽也立刻將之與自己剛剛進入這世界時的情景相對應,暗暗點了點頭。他在西方生活千年,那裡的大地的確有種鎖不住靈氣的感覺,廣袤的土地中,也唯有小小几條靈脈。這種貧瘠也是西方獨有的,且看接引準提的周身用品,稍稍顯得不那麼破舊的,都是極有年代感的東西。
若他當真是羅睺,也怪不得不能將這名字說出口,那可是一切魔的師祖,他雖死,魔卻已深入人心,一個不慎念出名字來,很可能這傢伙就順著聯絡回到這具身體中。
此時要等到以後解決,鐘樓羽身側,那蓮花池中朵朵金蓮憑空升起,柔美的花瓣盡情綻放,旋轉著便朝著這面而來,鐘樓羽回頭看了看那門廊,心生一計,轉身就跑了過去。
他的動作頓時激起了蓮花的殺意,鋪天蓋地的蓮花追在了他的身後,眼看著就要將那人割得細碎,卻忽的不見了眼前人蹤影。面前火海已被鐘樓羽的氣息激起,那火焰竄起三丈高,正正將追在最前面的蓮花吞噬進去!
紫霄殿中,眾人正聽著道祖的修道之法如痴如醉,坐在最前面法力高深的幾人卻忽然覺得思路有一瞬的中斷,旁的人沒有反應,準提卻抬起了頭,只見高坐上的鴻鈞面容冷漠,似乎並無異常,他正要專心聽道,耳旁卻忽的聽到一陣聲響。
那聲音是從後殿中傳來的,準提抬眼看去,就見那通往後殿的走廊陰影中,先是露出了一隻修長的手,緊接著便走出一個長身玉立的美人。他穿著紅色長袍,炙熱如天邊烈火,那袍子微微散亂,在關鍵處多了幾處破損,正正露出其下白的驚人的肌膚。男人走出門廊,似是察覺到衣衫凌亂,索性靠在門框上微微整理衣服。
一張艷麗如火的紅唇,濃密烏黑的睫毛,黑沉的瞳孔,上翹的眼角添上些許桃色,這男人一走出,那種妖媚之感頓時撲面而來,他臉頰帶著紅暈,低垂下頭整理衣物,活像是方才經歷了什麼和諧的運動。
等等,這不是跟著他們來的那人嗎!
準提差點連道都聽不下去了,腦子裡反覆的想著,這人從後殿中過來,一副被蹂躪的模樣,而紫霄宮後殿裡,似乎也只有鴻鈞一人……
高臺上那人冰雪般的瞳孔看了過來,準提渾身一抖,連忙澄清靈臺,低下頭專心聽道不再多想。反倒是鐘樓羽掩唇輕笑起來。
他笑的時候眼眸微微眯起,整個紫宵殿裡都彷彿充斥著膩人的香氣,他信步走來,每個動作都如同一場勾引。
這世間沒人可抵禦這魅力。
鴻鈞不是個人。
他像個千年不化的冰塊,口中講道不停,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鐘樓羽,那眼中無甚情緒,卻有巨大的壓力朝著鐘樓羽而來。
真是個木頭。
鐘樓羽挑了挑眉,不去管他,看向殿內。
鴻鈞講道共有三次,一次比一次難,這第一次講道,大部分人都能聽懂,因此鐘樓羽出來的時候,殿中唯有寥寥幾人抬頭看了一眼,但很快就沉下心去。
紫霄宮內數千餘人,卻唯有六個蒲團,與他同來的準提接引各佔一個,靠在他們身旁的,有個人身蛇尾的女子,還有面容相似的老中青三人。在他們身後,又是形形色色一大群人,大多正潛心聽道,卻有兩三人正抬著頭,死死的盯著鐘樓羽。
他們站在靠前的位置,氣勢強勢,顯然不是無名之輩,鐘樓羽好奇之下放出神識在幾人身旁轉了一圈,立刻感到這些人有肉體卻無靈魂。
沒有靈魂,便沒有修煉道的基礎,怨不得他們聽不進鴻鈞講道。
大約這樣的存在,也只有在這個世界才會出現。
鐘樓羽面上神色不變,心中卻已將這殿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