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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說完,與偉民說,眼看著我就六十歲了,身體確實不太好。偉民勸父親寬心,不想太多,他說沒事,可能算卦的只是說說而已。結果偉民父親六十歲時生病了,六十歲生日那天,真的就一命嗚呼了,偉民與我說這些,我半信半疑,我說真是巧了。偉民父親突然去世,偉民耳朵裡無緣無故的流血,他說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為什麼耳朵會流血?他說他時常想起父親說的那個算卦人,他算得也太準了。父親走後,剩下了母親,偉民說他的母親很勤勞,一邊幹活,一邊說話,手與嘴總是不停著。八幾年,偉民落實政策以後母親病逝。
在文革中,父親曾拉著偉民手問,“孩子,你說說這場運動什麼時候能結束?”偉民回答父親說,“一定能結束,但就不知道時候。”那是一段晦暗的時光,資本家被壓的喘不過氣來,父親與偉民就是資本家出身,父親患病就是吃不下飯,吃了就吐,人後來一直消瘦,父親所患疾病是食道癌,父親走的早,沒有等到落實政策。偉民說父親要多活幾年就好了,可人有定數,父親走的早,有些遺憾。
我看著偉民挺結實,但他說以前他自己身體也不太好,經常有點小毛病,在他十八歲,正是六零年底治標時,他大病了一場。當時就是沒吃的,大家都餓,偉民也餓的,得了浮腫病,幸虧那時他家來了一位醫生,那位醫生叫仁成文,仁成文大夫徹底治好了他。
偉民說:“沒有仁成文大夫,就沒有我的今天,仁成文是一個很好的大夫。”他慢慢地給我講起了仁成文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