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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的椅子上，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ldo;向總不介意吧？&rdo;
向成安站在落地窗前，&ldo;請便。&rdo;
肖亦邊點著煙，邊道：&ldo;向總為什麼想和我們合作？&rdo;和聰明人聊天，向來無需拐彎抹角。
向成安道：&ldo;不是你們，而是你。我可以在金錢方面無限地支援你，我相信這個時候，你比莫耿強更需要錢。&rdo;
肖亦一口煙卡在嘴裡，半晌，才緩緩吐出。
肖亦手下的業務繁多，餐館、賭場、高利貸、走私皆有涉及。他們走私的物品常常是國家專賣、專營物品，利潤通常是百分之幾百，是肖亦最主要的經濟來源。陳天龍身體還好的時候，肖亦和他的利潤分成是四比六，陳天龍病倒後，將分成強制變成了二比八。肖亦是個&ldo;散財買交情&rdo;的人，陳天龍此舉，無疑是限制了他勢力的發展。但此事只有他和陳天龍知道，在外人看來，一切如常，不想向成安竟然望表知裡，實在令人不寒而慄。
肖亦正色道：&ldo;什麼條件？&rdo;
向成安道：&ldo;一個人，和你力所能及的事。&rdo;
&ldo;這&l;力所能及的事&r;我明白，但這個人是誰，還請向總指明。&rdo;
向成安道：&ldo;你會知道。&rdo;
肖亦輕輕一笑，將煙摁滅，站起，&ldo;只要向總不干涉青龍幫的事務，其他都好說。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rdo;
向成安微微頷首，&ldo;王洋，送客。&rdo;
話音剛落，王洋便從外面推門而進，&ldo;肖先生請。&rdo;
肖亦姿態悠閒，走到門口時，突然頓住，看向一旁的茶室，&ldo;俗人多泛酒，誰解助茶香？向總好雅興。&rdo;
說罷，離去。
茶室裡，舒昶緊咬著有些發白的嘴唇，雙手微微顫抖著握成拳。
今日向成安睡得早，舒昶打算洗完澡，再看一會兒閒書就睡。剛把睡衣拿出來，就接到了小小的電話。
&ldo;小舒舒……&rdo;她的聲音充滿了討好懇求，&ldo;你能不能來接我？我就上了一趟廁所，人全走光了……&rdo;
今晚小小有食品雕刻課，為了多看帥哥老師一眼，也不介意地方偏，下課晚。
現在收到她的求救訊號，舒昶竟然有些幸災樂禍，&ldo;網上不是說&l;自己選的路，哭著也要走完&r;嗎？你就自己回來吧！&rdo;
&ldo;別啊，小舒舒！&rdo;小小都快要哭出來了，&ldo;我們這裡車進不來，還要走五六百米才能打到車，小舒舒，你就大發慈悲，來救救我吧！&rdo;
舒昶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已經十點，一個女孩子的確有些不安全。她一邊從鞋櫃裡拿出一雙運動鞋，一邊道：&ldo;我現在過去。&rdo;
&ldo;小舒舒，你最好了，我愛你！&rdo;末了，還送了一個遙遠的吻。
舒昶打車到了小小給的地址，果真如她所言，學校前面是條小路，兩旁是樹林，車根本進不去。舒昶讓司機等在外面，自己朝學校走去。小路上有幾盞昏黃的路燈，視力不好的人肯定要有電筒才能看清。好在舒昶感官都遠超常人，即使光再暗一點，她也如在白日裡一般自由。走了一會兒，面前出現一棟兩層高的樓房，裡面的燈都關了，只有一樓的樓梯口處有一點亮光。定睛看過去，是小小低著頭在看手機。
&ldo;小小！&rdo;舒昶喊了一聲。
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