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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了……” 下城區十字路口,白色的魯珀一頭長髮幾乎盡染殷紅,只能以刀插地勉強站立,凌亂的傷口和眼前巨狼之口的傷勢兩相比較,勝負一目瞭然。 “逃不掉了……”巨狼之口看著嫋嫋散盡的劍光喃喃自語,然後轉頭看向已經不堪一擊的拉普蘭德,目光復雜,最後化為殺意: “我逃不了了,你滿意了?” 拉普蘭德冰冷的身體動了動:“咳……怎麼這副表情……互相給對方留下傷口的時候……我們都挺愉快的不是嗎?” “瘋子!”絕望的巨狼之口啐了一口血痰,用原本價格不菲的鞋狠狠地踩了踩,提刀走向拉普蘭德。 “‘薩盧佐家的狼崽子’,你做得很好,巨狼之口沒能爭取到你真是個遺憾。”他抬手抓住白狼的頭髮,揚起她的臉用刀柄狠狠地重擊在她的臉頰上。 “瘋子!為什麼要阻止我逃跑!敘拉古什麼樣你沒點數嗎?!”巨狼之口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雖然看那劍光即便他去了也增加不了幾成刺殺成功率,但現在毫無反抗之力的拉普蘭德無疑是一個絕佳的遷怒物件。 “*敘拉古女性蔑稱*!從你爹身上沒學多少本事,算什麼玩意兒!” 被摔在汙漬遍佈的街道上的拉普蘭德咧了咧嘴,側了側頭露出一個張揚的笑容: “你現在好像一條發瘋亂咬人的牙獸。” “……呵呵,你覺得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巨狼之口居高臨下,怒極反笑,“我改主意了,現在逃出龍門還來得及,你的模樣還算不錯,在被西西里夫人殺死之前,我一定要把你賣到黑市去,你能不能反殺他們我不關心了,我要好好看看你聽到自己被當成貨物議價時的表情……是不是還能這麼目空一切?” “咳咳,我的評價是……要不要來份千層酥?”(敘拉古語)魯珀暴起發難傾盡全力劍光一閃斬斷了巨狼之口的刀鋒,一條淺淺的血線浮現在他鎖骨之上。 巨狼之口一腳踹飛拉普蘭德,檢視了一下傷口,心有餘悸:“你*敘拉古粗口*還能揮刀?!” 他剛才就差一點,如果沒有及時抬刀抵擋這條血線就該出現在他脖子上了,也不會只是一條血線了。 “哈哈哈……”拉普蘭德吃痛坐了起來,靠在牆角,她的臉已經腫起來了但是現在笑得相當開心,看起來就像是個瘋子。 “你他媽是真瘋了,拉普蘭德?薩盧佐!” “不不不,我可憐的千層酥,只是這次的確很過癮,我現在非常開心,只有一點很遺憾。”拉普蘭德現在非常精神。 “那帶著遺憾去死吧!”這一刻巨狼之口終於明白這個傢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狂人,不可能會有誰能把她當成擺設摁在床上。 “我遺憾……不能親手把你和你那群手下做成千層酥。”拉普蘭德坦然地看著他的憤怒,被他隨手抽起的鋼筋帶著地獄門後吹來的腥風。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能把她當成擺設乃至玩具摁在床上的個體是有的,而且,就出現在了此刻。 “吼!!”攝人心魄的咆哮自牆後傳來,巨狼之口下意識停頓了一下,然後崩裂的磚石毫不留情地砸在了他身上。 殘雨很快就打溼了煙塵,藍黑色的巨大身影吐息間帶著無限怒意,鋒利的爪子僅僅是踏在地上都能輕易踩裂磚石,藍黑色的毛髮此刻憤怒地顫抖著,因為洶湧的殺意她帶著壓力緩緩邁步而出,將遍體鱗傷的拉普蘭德護在身後。 “……這是玄狼?!”巨狼之口和玄狼打了一輩子交道,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玩意兒不可能是那種猛獸。 他知道自己應該逃跑,但是他很肯定自己根本逃不掉,那種被當成狩獵目標的感覺實實在在,他又驚恐又憤怒,他狩獵了別人一輩子,現在反過來要被一頭狼獸狩獵?! “吼!!”馳雨並不打算把他壓迫到精神崩潰,她打算讓他直接物理崩潰! “去死!”巨狼之口不相信自己會被一頭玄狼殺死。 拉普蘭德眼睛一亮,她好像又能看到一場激戰。 馳雨重心一低,身影消失,巨狼之口震恐,他在玄狼動起來的那一刻就預見了結局。 抬爪,拍落,就這麼簡單。 只是巨狼之口的抵抗還是持續了一小段時間。 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