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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rdo;
&ldo;你不是要辦婚禮嗎？你要是為了我改期了，我這不是成了罪人。&rdo;
&ldo;嗯。&rdo;李燁咬著濾嘴沒再說什麼。
之後沈自遠才知道，當初的婚禮並沒有如期舉行。沈自遠一開始以為是因為自己，對李燁的老婆充滿了歉意。
可後來卻發現，其實很多事情並不是他想像得那樣。
那個女人結婚的目的並沒有那麼的單純。
&ldo;你傻不傻，怎麼可能是因為你？&rdo;李燁睨著他，&ldo;我是因為臨時出現場。&rdo;
李肖然出生時，沈自遠比李燁還要早抱到他，&ldo;嘴巴像你，眼睛也像你，鼻子……&rdo;
&ldo;鼻子像你。&rdo;李燁把聲音放得很輕。
沈自遠心裡軟軟的，他以為他會不喜歡這個孩子，可是真當見到他時，就連皺巴巴的紅面板都讓他歡喜。
倒是李肖然的媽媽讓沈自遠費解不已，&ldo;她都不看看孩子嗎？&rdo;
李肖然連一口母乳都沒有喝過，是沈自遠用奶粉一點點餵飽的。
&ldo;她拿走她想要的，把小然留下來就行。&rdo;李燁沒什麼表情。
李肖然還沒滿周歲，他媽媽就跟別人跑了。
&ldo;傷心不至於，就是有點失望罷了。&rdo;李燁轉著搖籃上的木質轉輪，看著李肖然握著小拳頭咯咯直笑。
&ldo;你現在是有子萬事足啊。&rdo;沈自遠嘲笑他，可他給李肖然買的玩具一點不比李燁少。
&ldo;你要不要搬過來。&rdo;李燁突然道。
&ldo;不好吧，這是你的婚房。&rdo;
&ldo;也對。&rdo;李燁沒有再堅持。
幾天後，李燁卻突然叫上沈自遠看房。
&ldo;你要換房？&rdo;
&ldo;唔，那個女人不就是想要戶口和工作嗎？我滿足她，可我不想和戶口她掛在一起。&rdo;
&ldo;那你怎麼來醫院附近看房子？&rdo;
&ldo;……那個，警局以後可能會搬。&rdo;
沈自遠沒有懷疑，但是直到很多年很多年後，久到李肖然都已經獨當一面時，警局還是沒有搬過來。
也是很久很久以後，一次李燁隊友聚會時，沈自遠才知道，婚禮那天，沒有人安排李燁出現場，是他主動請纓的。
沈自遠回家後問他，&ldo;你那時候為什麼不舉行婚禮？&rdo;
被灌醉的李燁壓在他身上傻笑，&ldo;其實我也不知道。&rdo;
&ldo;就是、就是看不見你……心裡難受。&rdo;
明明說好了和他一起穿西裝，明明黑和白站在一起才是最好看的……
沈自遠摟著懷裡的醉鬼，&ldo;呼呼，呼呼就不難受了。&rdo;
&ldo;還要摸摸。&rdo;李燁得寸進尺，非常不要臉。
那、那就……摸摸吧，沈自遠紅著臉想道。
……
&ldo;嗯？怎麼突然不說話了？&rdo;
&ldo;爸睡著了。&rdo;李肖然聲音放得很輕，指了指後排的沈自遠。
等紅綠燈的功夫周鋮也回頭看，確定沈自遠身上扣著安全帶才放心下來。
沈自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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