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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話怎麼老氣橫秋的?”許自在笑他。“人老了啊!”甯浩感嘆。“你老個頭!”許自在用小拳頭捶甯浩的胸肌,被他用手擋住,“你謀殺啊,兩年不見怎麼變得這麼暴力?”
被他攥住拳頭,許自在手動不了,改用腳攻擊,甯浩只好用腳把她腿別住,讓她整個人都動彈不了。“哈哈,認輸了吧?”甯浩說。
許自在發現自己整個就在甯浩的懷裡,想動也動不了,“大人饒命吧,小女子認輸了!”她說。甯浩這樣進距離的看著許自在,突然發現她長大了,不再是以前他整天拉著手到處跑的小姑娘。
許自在發現甯浩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異,問:“你怎麼了?”
甯浩聲音喑啞,問:“許自在,你說我們能永遠這樣親密無間嗎?”
“能啊!”許自在肯定的答案就這樣脫口而出。
甯浩拍拍她的背,“傻丫頭,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啊!”
“當然!”
夏令營結束的時候,程子執被曬的黝黑,當他和其他孩子在大院裡踢球的時候,許自在和甯浩都沒認出他來。
許自在指著大院裡的老槐樹說,“小時候我們最愛在這裡玩了。”
甯浩看著她笑:“那時候你最喜歡這架鞦韆,經常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它,顯得可憐巴巴的,可是它卻是程子執和關美雲的專署,是不是當時讓你很生氣?”
“才沒有!”許自在不好意思的笑笑。
“還說沒有?你來這個大院的第一天就和程子執為這鞦韆打架!”甯浩說。
許自在實在覺得不好意思,說“那時候他太霸道了,真是欠教訓呢!”
“是啊,也只有你才敢教訓他吧?”甯浩用手指指著許自在的鼻樑,他們現在仍象小時候一樣親密。
“你壓我鼻子,都被你壓成踏踏的了,醜死了!”許自在追著甯浩也要壓他的鼻子。
程子執遠遠的看到許自在,那個和她一起的男生就是甯浩吧?他長高了不少,也壯了,看起來更象個男子漢了。看著他們一起親密玩鬧,程子執感覺自己就象個被拋棄的孩子,顯得那麼孤獨。儘管周圍有很多人陪他一起玩,哄他開心,但他的眼裡卻只有許自在和甯浩。
程子執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走過去和他們打招呼,但他還是去了。
“程子執!”甯浩看到程子執有點吃驚,“好久沒見了。”
程子執笑笑,“是啊,好久不見,你還好吧?”程子執和甯浩並不是一個型別的孩子,也沒有多深的交情,當程子執率領大院裡的孩子踢足球、掏鳥窩的時候,甯浩正在陪許自在挖沙、活泥、在大院裡到處亂逛。甯浩和程子執是疏遠的,也許從小他就有前瞻意識,他和程子執永遠不能成為朋友。
甯浩和程子執站在一起居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為了避免尷尬,甯浩只好拉著許自在去別處走走,“我們要去散步,要不要一起來?”甯浩拉著許自在的手,很有禮貌的問程子執。
“不了,歡迎回來,你們去吧!”程子執看著甯浩和許自在一起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原來,一切都未改變,童年的一幕幕又再次浮現在眼前。
暑假開學,許自在、嚴冰和初二年級其他幾名同學代表學校參加全市的中學生辯論賽,經過兩輪淘汰,最後全市只剩下八一和R大附中兩所學校爭奪第一名。
許自在早就聽知道R大附中的程子執也參加了辯論賽,而且在兩輪預賽中表現突出,同學們私底下都叫他“最佳辯手”,看來總決賽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和程子執決一死戰了。
程子執參加辯論賽無非是想打發打發時間,他最近太閒了,看書看不進去,不找點事情做又老是胡思亂想,他怕自己走火入魔,所以很努力的轉移注意力。他沒想到會在比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