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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樣？不錯吧？&rdo;杜松樂地翹起嘴角。
卿玫&ldo;嗯&rdo;了一聲。
聲音出口，她才發現自己聲線沙啞。
她輕聲說：&ldo;如果她是女孩子該有多好，我會用盡我的一切把他送到那張玫瑰王座上。&rdo;
杜松瞪了她一眼：&ldo;男的怎麼了？男的就不能跳《卡門》了？&rdo;
&ldo;哎？&rdo;卿玫轉過頭，&ldo;你的意思不是讓我主教曾媛媛嗎？&rdo;
杜松瞪大了眼睛：&ldo;我什麼時候說了……&rdo;
他明白過來了，&ldo;難怪你剛才對她那麼關注，你以為我請你回來是為了她？&rdo;
&ldo;不是，我請你回來是要讓你教男單。&rdo;
&ldo;就你剛剛看到的那個，王子厲，看到沒！&rdo;杜松指了指正在滑到冰場邊緣的王子厲，&ldo;他就交給你了。&rdo;
&ldo;可我一個女單選手怎麼教男單啊？&rdo;
杜松小吼：&ldo;你可給我拉倒吧，當年你特地找的那個教練不也是個男單選手？我也是男單，我不也把你教出來了？&rdo;
&ldo;讓你教，你就教！&rdo;
杜松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ldo;這可是個好苗子，今年初入成人組，你給我好好教，別把你那些懶散習性帶進來，否則，我連教練帶弟子一起削！&rdo;
&ldo;初入成人組？這得多大？&rdo;
杜松一笑，比了個&ldo;八&rdo;的手勢，&ldo;十八歲，好年紀吧？&rdo;
卿玫：&ldo;真是再好不過的年紀了。&rdo;
十八歲，傷病還沒有徹底侵蝕身體，單純的熱血還正在血管裡流淌，充滿了詩歌和山海的夢想。
然而，她卻離十八歲差了八年。
第4章
卿玫正想把這位王子厲叫過來，杜松卻攔住了她。
&ldo;現在隊裡成績最好的可不是他。&rdo;
杜松指了指場上，&ldo;現在登場的這個才是第一。&rdo;
卿玫轉過頭。
冰場邊，那個一直跟王子厲對上的陽光少年低垂著頭，仔細打量冰刀，他吸氣，又緩緩撥出，最終抬起頭，滑到了冰場中央。
她記得這人叫程諾。
音樂響起，鼓聲和琴音纏綿的交織在一起，接著便是一陣節奏明快的鼓聲。
程諾繃著臉，在冰面上滑行，隨著鼓點跳躍，旋轉，做出一個個像是用尺子和圓規量出來的完美動作。
即便連續兩個三週跳，他的腳下依舊穩得像是黏在了冰面上。
他像是演練武術動作，一個橫掃，跳接蝴蝶旋轉。
穩！
卿玫：&ldo;這孩子也太穩了吧？&rdo;
杜松點頭：&ldo;他就這點不用我擔心，只要他能做出來的動作一定是穩穩噹噹不帶出錯的。他也不好高騖遠，過度追求高難度的動作。&rdo;
卿玫點頭，&ldo;有時候過度追求高難度，反而會因失誤扣分數，倒不如穩穩噹噹滑下來。&rdo;
&ldo;現在這樣的年輕人太少了。&rdo;
杜松感慨了一句，又像想到了什麼，對卿玫說：&ldo;你別開他整天嘻嘻哈哈，他現在的心理壓力挺大。&rdo;
卿玫若有所思地望向王子厲的方向，&ldo;是因為他吧？&rdo;
王子厲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