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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繚繚拉住他:“犯不著興師動眾的,他也沒佔到什麼便宜,子煜他們能辦好的。”
燕棠少見她這樣肯放人,怕她是忌憚梁鐸,說道:“梁閣老雖然正直,但子孫不肖,也沒有縱容他們的道理。息事寧人反而於他們於益。何況那梁溧竟然誘你”
“我不是息事寧人。”戚繚繚打斷他。
燕棠見她堅持,也就收了勢。又抿唇問她:“聽說蕭珩來過了?他人呢?”
“走了。”戚繚繚聳肩,“他不來我也能搞掂。不過他來了就事半倍功而已。”
他想想便也就罷了,牽起她道:“那我先送你回坊,再去看看。”
戚繚繚搖他的胳膊:“我想吃烤串。”
他看了眼旁邊的烤肉攤子,笑著丟了顆銀豆子過去。
……
蕭珩順著河畔走了會兒便緩下馬速。柳堤上默立了會兒,又掉轉馬頭駛向街頭。
……
燕棠拉著戚繚繚回到王府,進門後便道:“說說怎麼跟梁家槓上的?”
戚繚繚聽他問起,就想仍起在燕家避難的燕來,望著他道:“你不知道?”
燕棠看她一眼,走到桌子旁開啟油紙包給她拿烤串:“我最近就忙著討好我母親,哪知道這些?”
戚繚繚想了下,就說道:“我們前幾天才把梁溧給打了。”
燕棠聽到這個打字,停手看了看她。“為什麼?”
“說來話就長了。”
戚繚繚擺正姿勢,然後在就把事由都跟他說了:“梁溧這傢伙竟然無可救藥。
“他不光是目高於頂藐視上司公然瀆職,而且還小肚雞腸心思狹隘推卸責任把怨氣都發洩在我們勳貴身上。
“這種人我們不教訓簡直都天理不容。所以我們都沒有手下留情。”
燕棠手裡的肉串停在空中。
梁家在朝中素來還算有口皆碑,梁鐸還提攜了朝中不少後輩,舉朝看在他面子上對梁家子弟也多有包容。
梁溧的為人他不是沒有聽說過,這傢伙雖有些文墨,但卻把那吃喝嫖賭什麼的全都學了個頂精,一向也是街頭一霸。
他倒沒想到他們居然把他梁溧給打了,不,是早就打過了!
頓了下,他遞了串兒給她:“打了就打了。是他不對。日後若有人再敢挑事,早些叫人知會我。”
戚繚繚笑:“得了吧,你還沒名沒份呢,幫我出頭那算什麼?”
再說她又不是什麼嬌滴滴的淑女,打架什麼的,還是她自己下場比較爽。
至於收拾殘局,有她那幫侄子們足夠了。需要動用到他鎮北王的時候,那除非是她把皇子公主什麼的給打了。
“誰說沒名沒份?”燕棠道,“很快就要有了。”
“什麼意思?”
“先保密。”他起身。揉她的頭髮,往她油乎乎的嘴上輕啄了一口。
戚繚繚懶得理他。等把兩根串吃乾淨了,才又把油乎乎的嘴伸過去,在他脖子上蹭得乾乾淨淨。
氣息輕撲在燕棠耳廓,他心裡有潮湧,將她的手緊攥住,拉她到身邊來,將她雙臂掛在自己頸上。
然後伸手入懷,取了個物件兒出來,掛上她脖子。
“給你在菩薩面前求的護身符,都說相國寺的觀音很靈,你戴在身上,可保平安。”
戚繚繚低頭望著,只見是個繡著樸素花紋的小布袋,用紅線穿著,掛在頸上剛垂至她鎖骨。
“放進衣服裡。好好收著,不要離身,離了身就不靈驗了。”他說道。
葉太妃讓他去方丈那兒取古籍,回來路上他就在觀音殿裡求了這道符。
他本是不太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的,讓黎容去打聽名醫尚且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