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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
“如果這個人是事先自陳國公屋裡取炭才去的兵器庫,那麼就說明他是沒有資格領炭的這批人,他的身份就有了圈定,很可能是隨從侍衛護衛類的人物。
“反之,如果是自兵器庫出來之後才去陳國公屋裡取炭作假,那麼則可以推測此人是將領。
“但此人進兵器庫的時候也是陳國公去尋牌子的時候,那個時候陳國公一直是清醒的,他要混進去不容易,足見他並不可能是在去兵器庫作案之前到的陳國公屋裡。
“於是可以猜想他是先拿炭去的兵器庫,回來後才去往陳國公屋裡弄走的一半炭,作為陳國公作案的證據。”
戚繚繚沉吟:“這麼說來,他會是朝中將領和家眷?”說到這裡,她驀然想起:“是了!出事那天早上,徐坤的夫人到過營署!”
蕭珩她就沒說了,他出現在那裡的事已經沒有人不知道了。
“徐坤的夫人?”燕棠微頓之後也想起來,黎容說及當時情形時徐夫人確實在場。“她當時有什麼表現?”
戚繚繚回憶了一下,搖頭說:“除了出現在那裡讓人有點意外之外,其餘表現都很正常。”
燕棠凝眉:“寧可錯認,不可放過。”說完他又道:“但她身為女眷,顯然不可能接近陳國公偷牌子。”
“如果她還有幫手呢?”
燕棠望著她,說道:“是有這個可能,但我們為什麼不先直接從這個‘幫手’處著手呢?
“他能那麼快得到分隊名單並且著手行事,即便是個屬從,至少也會是個身份不低的屬從。
“而這個範圍並不會太大了。”
戚繚繚問:“那你現在能有目標了麼?”
“不好說。”燕棠緩緩道。
戚繚繚想了下,就說道:“你要不要考慮我的建議,盯一盯秦王?”
燕棠目光微閃,卻沒有表態。
戚繚繚便轉身進了屋,問陳國公:“國公爺記不記得,那天夜裡可有秦王身邊的人接近過你?”
“秦王?”陳國公目光驟凝,看上去也是一副大感意外的樣子。凝視他良久,他搖頭道:“往來的人實在太多,我已不記得了。”
戚繚繚沉默。
燕棠剛想安慰,陳國公卻忽然又抬起頭,疑惑地道:“那天夜裡我是記得不清楚,但是昨日早間我剛整裝出來,秦王府一個侍衛卻恰好來找我,到了我院裡。
“說是秦王等著我同去校場,我聽說之後就立刻出門了。只不過前後與他交談不過兩句,碰面也不過一瞬。”
戚繚繚腰背瞬間挺直:“侍衛叫什麼,您記得嗎?還有你們是在什麼位置碰見的?”
陳國公順著她的話回想,面色也略顯凝重:“他姓孫,叫孫仁,是秦王府的侍衛長。
“我出門的時候他已經在廡廊下,後來我去往校場見到秦王時,秦王話裡也確實透露派了侍衛來請我。
“秦王忠肝義膽,是大殷的賢王,他會有可能嗎?”
戚繚繚目光自他臉上挪開,沒有正面回答。
秦王是不是奸細她可以不信,但要說秦王身邊也絕對沒有奸細,她就不一定信了!
她扭頭看向燕棠。
燕棠緩緩拱手:“天色不早,我們先告辭,世伯早些歇息。”
……門外護衛還在,正抱著胳膊斜倚在樹幹上看野貓在牆頭巡場。
見他們倆出來,立時站得筆直。
“回去吧。我送你。”燕棠說。
戚繚繚停住:“你現在還在認為我的話是亂猜嗎?為什麼不抓緊時間直接去找孫仁的證據?”
她有非常強烈的感覺,秦王身邊一定有問題!
在沒出這件事之前還好,出了之後她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