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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劍陣中,如今只剩下陸聖一人。
此前厲臣一拳將陸天打飛出去,撞開陸聖的阻攔,再補一拳,打斷其氣海,雄渾的拳罡震碎其魂魄,死得不能再死。
作為代價,厲臣後背多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血流不止。
且左手無力下垂,再無力出拳。
厲臣神色平靜地高舉右手,猛地一揮,與一口飛劍相撞。
他的身形踉蹌,輕微搖晃雙肩,便恢復正常。
反倒是那位寄出飛劍的刑閣弟子,面若金紙,氣息瞬間萎靡。
陸聖盤膝吐納,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沒有表面上看得那樣平靜。
雖然劍陣至今未破,但是誰都知道,只要他們五人攔不下厲臣的出劍,陸聖死在其手上,那麼破陣,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本以為他們八人聯手,以劍陣拘押,輔以三位入陣出劍的弟子,至少有六成把握穩殺厲臣,誰知道,因禍得福,居然給其藉機蘊養出了一口本命飛劍,神通殺力且不說,玄幻無比,真身一分數百上千,斬殺陸地。
厲臣微微躬身,身形緊繃,一衝而出。
五位刑閣弟子在厲臣動身的剎那,接連出劍,阻攔厲臣。
其實廝殺到現在,他們體內的靈氣已經所剩無幾,絕大多數用以維持劍陣,先後幾次配合陸聖斬殺厲臣,差不多將氣海積蓄的靈氣揮霍一空,修為運轉不如原先那般迅猛。
其中一人訝異地望著劍陣內,揮劍斬碎四面八方的劍光。
如此奢侈得揮霍修為,不斷出劍,且到現在,還能保持,只能說明一點,他們這位天行者的氣海,龐大程度,遠超他們的想象。
“半柱香……不,只需要一盞茶的功夫,勝利就是屬於我們的了。”
“他的確是通竅圓滿,只是強得有些離譜。”
“不止是這些,還有他手中那柄劍,絕對不是什麼俗品,不然也不能硬接我們那麼多劍而不碎。”
厲臣前行的步伐雖然不快,卻勝在穩健。
無論五位刑閣弟子如何出劍,都無法令其步伐停下。
眼看著厲臣已離陸聖不遠,其中一位刑閣弟子咬牙,想著離開陣點,入陣阻滯厲臣前行,半隻身子邁入陣內時,忽聞耳畔傳來一聲怒吼,讓他的身子瞬間僵在原地。
“不要進去,他的目標是你們。”
厲臣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瞬間消失在原地。
那位刑閣弟子毫不猶豫祭出了自己殺力最大的重寶。
是一柄無比沉重的大劍,劍柄瑩潤如玉,好似某隻兇獸的骨頭製成。
大劍之上,一尊雙手環胸的獨眼神明幻化,淡漠的視線移向某處。
遮天蔽日的彩雲將大劍籠罩,一縷極細極細的彩色絲線奔向那獨眼神明。
厲臣毫無徵兆地出現在那位刑閣弟子面前,伸手向前,掐住其頸脖,猛地一拽,輕飄飄地拍在其胸口,雄渾的拳罡與凜然的劍氣相撞,將其胸口炸得血肉模糊不說,整個人還被強行拉出了陣點,竟是直接暈死過去。
原本維持有序的劍陣,因缺了一人,瞬間多出了些許遲滯。
厲臣輕輕一笑,持劍亂砍,毫無章法可言,他還騰出一隻手將那柄大劍奪走,抹除其上的魂念,放入儲物袋內。
四位刑閣弟子頓時壓力極大,苦苦維持著劍陣不崩潰。
“此時不出手,你陸聖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眨眼功夫,厲臣接連遞十一劍,精準無誤地戳在了同一處,他緩緩拉開一個古樸的拳架,如果此刻靖天狼在場,定會大吃一驚,因為厲臣所用拳架,正是那日他所施展的拳架,是東荊王不傳四拳架之一,除其子嗣靖天狼習得外,靖邊道不曾傳授他人,而厲臣又是如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