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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向上’攀爬的動力,我有拋舍一切達成目的的決心!那老東西完全可以培養我,來幫助她守住這偌大的家業!
不好嗎?這樣不好嗎?!”
宋菲搓了搓手臂,站起來退後一步,靜靜地看著癱在地上的李明:
“那麼——現在有個讓你給老爺子幹事兒的機會,要麼?”
地上屍體一樣的人,腫成一條縫的眼睛亮了亮,撕裂的嘴角向兩邊扯了扯,胸口處高高耷起又在嘶哈聲中癟了下去:
“——菲姐,您說——”
——
丟失的幾個以前淘來的古舊精巧小玩具,雖然是我很喜歡也略有一些價值,但相比要主動去找到李明討回,這其中的噁心——不想嘗。
只好暫時放下,將書桌裡初中時作文得獎,老爹送的一支金筆;畢業後遠在南方工作的大學好友,臨別贈送的,裝滿一起出遊影像記錄的紅色硬碟;還有買給老爹卻被他“嫌棄”,自用了快七年的老古董膝上型電腦。一股腦塞進電腦包,拎著再次離開了這我精心佈置了幾年的家。
循著小五黑時隱時現的氣息,蹬著“撿來的”舊腳踏車,我嗖嗖地在小院周邊十公里半徑範圍內繼續尋找著。
第三天,在西向一個住宅小區門口,我看到一個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慌慌張張地從小區門衛室後方轉出來。在這雖然被軍方在營救倖存者時清理過,確定沒有變異喪屍也沒有強大變異吃人動物的小區。一個女人自已突然出現在這裡——
莫名的心情和直覺告訴我,她是在等我。
“只有你能救他了,你救救他吧,救救他吧。”
感受著女人身上的發散的某種味道,我不動聲色,跟著她進了小區。這是一個小單位的自建樓小區,只有兩棟對面而立的U型12層高樓,和位置單獨在裡面的一棟,只有四個單元的六層“人才樓”,讓外人羨慕的是三棟樓之間自然形成的小運動場和大停車場。
半眯著眼跟著女人穿過兩棟U型樓中間的寬寬的林蔭道,來到物業管理公司那偏安一隅的小樓,走上外接的平安鐵梯上了二樓,開啟一間掛著出納門牌的鐵門,女人帶頭走了進去。我用眼角掃了一眼對面的人才樓,不做聲地跟著那女人進了出納室。
一個裡外套間的辦公室。外屋和所有服務公司一樣的桌椅、電腦、服務檯。裡面小間一張長沙發,對面兩張單人小沙發,兩架更衣櫃,兩架檔案櫃。
茶几上散亂地堆放著吃剩的泡麵桶。一個人躺在長沙發上,枕著沙發扶手,臉上裡側著。看那露出來的手腕,脖頸和半張臉,很明顯是被暴打沒幾天的傷?。
“我把小簡找來了。李明。”
沙發上的人慢慢轉過頭,在看到我的一瞬溼了眼眶。他慌亂地起身,撣著身上已經算不得乾淨的衣服,捋了捋頭髮,對我笑著。
無表情地看著他,看著他未消腫的臉,未癒合的唇角。我心若止水。
李明想上來拉我,我退了一小步。看著他滿眼的落寞:
“找我?有事?”
李明自行搓了搓雙手。開始訴說分開後他的遭遇。
李明說,末日後,他一直和那女人在女人自己的房子裡,直到老爺子派人來接那女人。他好不容易讓那女人接受了他,可她父親不肯接納他一個出身低微的窮小子。於是,他說出了不靠女人家裡,自己也要拼力給她一個未來的豪言壯語。於是兩人帶著整車的物資去了我的家。
最後,當然是他和那個女人一起被帶走了。但那女人是被她父親派的人帶回了家,而李明卻是在受了一頓皮肉痛後,被“寬宥”的扔在車裡,停在人家“莊園”之外幾公里處。在遊蕩的喪屍抓到他的前一刻,讓路過的軍方帶回了營地。
營地裡,頹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