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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段商裕抽了整整一包煙,快到林玉靄晚上睡覺的時間才給林玉靄打了一通電話。
“今天做了什麼?”段商裕穿過電流的聲音溫柔至極,不看那沉出水的臉色,必然覺得這是什麼愛人的低語。
林玉靄剛吞下一把藥,有些呆愣,許久才回答,“工作,回家,吃藥。”
但那停頓在段商裕卻變成了心虛。
“那見到什麼人了嗎?”段商裕壓抑著心底的怒氣,嘴角卻勾了起來。
自從和段商裕住一起之後,林玉靄很少會忘記吃藥,但是這幾天段商裕不在,他已經缺了好幾頓藥。
一停藥就變得麻木,記憶遲緩,吃完藥更是困頓不已。
林玉靄和段商裕待著舒服,便也像往常一樣,絕對信賴,根本沒發現對方話裡的質問和試探。
“好睏。”林玉靄吃完藥覺得天旋地轉,將手機放在耳邊,輕輕閉上了眼睛。
“見了誰?告訴我。”段商裕面無表情語氣冰冷地質問。
但回答段商裕的只有舒緩的呼吸聲。
開啟監控一看,林玉靄的確是睡著了。
剛洗完澡的人,溼著頭髮,連被子都沒蓋,吃完藥就直接躺了起來。
甚至還有半隻腿懸在空中。
下意識的反應,段商裕甚至想回家把人好好地塞到被窩裡。
但只是一秒,段商裕就恢復了冷漠和陰冷。
第二天林玉靄起床之後,看著空蕩蕩的房子,一時之間有些不習慣。
起床到冰箱裡找三明治,才想起來段商裕搬過來之後,早餐都是他在準備,阿姨已經不會在冰箱裡放早餐了。
林玉靄自己不會做,也懶得讓阿姨過來,喝了幾口冰牛奶便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平日裡沒什麼交集的同事和主管今天都像約好了似的,都過來針對林玉靄。
以至於林玉靄從到公司就開始忙,直到晚上九點從公司出來都滴水未進。
“嘶——”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林玉靄剛吃完一把藥,就感覺胃部一陣刺痛,身體一晃倒在床尾,連手裡的幾顆藥都拿不住。
“嗡嗡——”
好巧不巧,來了通電話。
平時都是段商裕給林玉靄打電話,以為是段商裕打來的,林玉靄咬著牙忍耐著疼痛,看也不看便接了電話。
“喂,寶貝,想不想我?”是段寧扉。
林玉靄下意識要掛電話,卻被那頭的話止住了掛電話的念頭。
“段商裕在我手裡。”段寧扉說,“弄死一個人,對我來說輕而易舉,你懂嗎?”
林玉靄疼得滿頭大汗,連藥物都無法讓他忽視作亂的胃部。
聽完段寧扉的話,腹部那塊的運動更加激烈,似乎有一雙大手正在暴力撕扯他的胃部。
“你想幹什麼?”林玉靄再麻木也聽得出段寧扉是在拿段商裕威脅他。
段寧扉很滿意林玉靄的態度,笑著道,“十分鐘後,小區門口第一個路燈前見。”
說完便掛了電話。
林玉靄手握成拳頭,用力壓著作亂的腹部,另外一隻手撐著自己站起來。
將近兩分鐘,林玉靄才堪堪站穩。
摳了幾片胃藥放到嘴裡,十分艱難地嚥了下去。
下電梯的時候,林玉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裡。
喉嚨間忽上忽下的鐵鏽味和嘔吐的慾望衝撞得林玉靄幾乎昏厥。
“真聽話。”
和上次一身黑不一樣,這次段寧扉穿了一身正裝,胸口還插了朵花——就像即將參加婚禮的新郎。
但林玉靄一心只想著段商裕,“人呢?”
“先上車,帶你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