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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林玉靄眼裡閃過的幾秒慌張中,段商裕更加確定林玉靄的身體的確有些問題。
沉默寡言,社會交際寥寥無幾,不在外人面前用筷子吃飯,拿物品的時候手指會抖,甚至大多數時候似乎很難集中注意力。
難道是吸d了?
“你慢慢吃,再見。”說著林玉靄起身就要走。
段商裕一把拉住人,這次沒讓人再跑。
“我也飽了,送你回家。”
然後,拉著林玉靄的手去結賬,不容置喙地將人帶上了車。
回棲霞苑的路上,段商裕能夠十分明顯地感受到林玉靄的低氣壓,但他可以確定,賀臨送上來的資料裡並沒有寫林玉靄有藥物濫用史。
所以林玉靄在驚慌什麼?
而坐在副駕駛的林玉靄卻感覺自己比來時更加昏沉,身上的力氣漸漸散去,呼吸間可以十分明顯地感受到鼻息的滾燙。
還有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他被段商裕眼裡的關懷嚇到了,上一個這麼看他的人是他的母親。
“媽媽永遠不會離開小靄。”
“小靄生病了媽媽會很心疼的——”
但是最後,她還是拋棄了自己,把他像沒人要的小狗一樣丟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上。
段商裕為什麼要那麼看自己,他們才認識不久,為什麼呢?
想不明白,腦袋好疼,好想一覺睡過去……
車子裡光線昏暗,兩人心裡都裝著事,因此段商裕也沒有發覺林玉靄的異常。
等段商裕發覺林玉靄不對勁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棲霞苑的停車場了。
林玉靄一言不發地開門下車,然後腳步踉蹌匆匆跑進了電梯。
“你怎麼了?”
直覺林玉靄狀態很不正常,段商裕跟著進了電梯,但林玉靄卻將連帽衛衣上的帽子戴了起來,低著頭不理人。
“叮——”
電梯門一開,林玉靄徑直衝進家門,連鞋都沒換,就跑到洗手間“嘭”地一聲關上了門。
段商裕跟了進去,然後便聽到浴室裡傳來的嘔吐聲。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猶豫要不要現在就走人,以免還要照顧林玉靄。
沒等段商裕做出決定,林玉靄便開啟門從裡面出來了。
先前還紅潤的臉此刻盡顯蒼白,沒擦乾的水珠從臉頰滑落,就像早晨花瓣上的露珠,顯得林玉靄格外可憐。
“哪裡不舒服?”段商裕立馬換上一張萬分急切的臉。
但林玉靄迷瞪瞪地看了他幾秒,緩緩開口,“等著”。
然後也不等段商裕回答便自顧自地進了臥室。
段商裕只好在客廳等著,十幾分鍾,林玉靄才再次頂著溼淋淋的頭髮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沓粉色的現金。
“晚飯錢。”林玉靄言簡意賅,遞到段商裕面前,但人沒接,他便把錢放在茶几上,然後自己靠在沙發上,眼睛一閉……
睡著了?!
段商裕看著他一系列操作,還以為這人又要玩什麼花招,於是試圖叫了兩聲,但人都沒反應。
於是走到人跟前,感受林玉靄格外殷紅的臉和滾燙的呼吸。
“發燒了?”
段商裕將手背放到林玉靄額頭上。
確認無誤後段商裕站起身,俯視睡得天昏地暗的人。
那人纖細的脖頸露在外面,脆弱而柔美,一把就能折斷。
他大可現在就殺掉林玉靄以絕後患,但他偏不,他怎麼可以讓林玉靄死得那麼輕易。
於是段商裕便打了個電話,喊了醫生來給林玉靄吊水,自己則開車回了別墅睡覺。
一大早開車去公司,便將賀臨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