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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一樣的結契約嗎?以後你吸血只能吸我的,我就不擔心你會離開我了。」
「你猜我危險期來臨那天下午,在家裡幹什麼?」 翟琰聲音很低,就跟在呢喃似的。
「什麼?」 池棲問。
翟琰低笑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道:「在拿著你的衣服做那種事。」
池棲罵他:「你也好意思,幫我洗乾淨了沒?」
「洗乾淨了,池棲,下次別再離開我這麼久了行不行?」 翟琰問道。
翟琰捨不得咬他太狠,牙齒輕輕刺破手腕處的面板,吮吸動作緩慢,舌頭跟唇肉輾轉廝磨,翟琰動作認真且神聖,他嘴角是血,捧著自己的手望來的那一刻,池棲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狙中一槍。
要是翟琰此刻要把他咬死在這張床上,池棲也心甘情願。
翟琰輕啄了兩口癒合的手腕,握著他的手,堅定道:「池棲,你是我的止咬器。」
春去秋來,日子過得很快。
翟夫人起初對翟琰不願意改變體質的打算有些不滿,但她到底不是愛操很多心的家長,想著身體又不是她的,何必為了翟琰處處傷神,索性也就預設了他的決定。
只是她對自己的親兒媳婦不是個漂亮小姑娘這件事還是有點不爽,池棲不會說漂亮話,在長輩面前沉默寡言,很是無趣,翟夫人閒他們倆每次來太應付,去旅遊之後就沒怎麼再管翟琰的事情,一直到翟琰畢業,她才趕了個飛機回來一起拍照。
翟琰還是那副笑臉盈盈的模樣,精緻出挑的五官在一眾畢業生裡格外惹眼,不少人湊上來跟他說話,他旁邊跟著池棲,比起剛見那會好看多了,長了些肉,臉頰坨紅,翟琰在跟同學說話,池棲就安安靜靜在旁邊玩著學士服上的穗子,不知翟琰說了句什麼,池棲猛地抬頭,扯了扯他的衣袖,朝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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