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4/4頁)
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事,他們也不知含默都會要說出來了,如此等等。最後,他們還因此喜歡自言自語,並且根本也常表現一些真有點近於瘋癲的弱點。天才的效能和瘋癲有著相互為鄰的一條邊界,甚至相互交錯,這是屢經指出過的,人們甚至於把詩意盎然的興致稱為一種瘋癲:荷雷茲稱之為“可愛的瘋癲”,(《頌詩》III。4。)維蘭特在《奧伯隆》的開場白中稱之為“可親的瘋癲”。根據辛乃加的引文(《論心神的寧靜》15。16),說亞里士多德親自說過:“沒有一個偉大的天才不是帶有幾分瘋癲的。”在前述洞喻那神話裡,柏拉圖是這樣談到這一點的:(《共和國》7),他說“在洞外的那些人既看到真正的陽光和真正存在的事物(即理念)之後,由於他們的眼睛已不慣於黑暗,再到洞裡時就看不見什麼了,看那下面的陰影也再辨不清楚了,因此在他們無所措手足的時候,就會被別人訕笑;而這些訕笑他們的人卻從未走出過洞窟,也從未離開過那些陰影。”柏拉圖還在《費陀羅斯》(第317頁)中直接了當他說:“沒有某種一定的瘋癲,就成不了詩人、還說(第327頁):“任何人在無常的事物中看到永恆的理念,他看起來就象是瘋癲了的。”齊撤羅也引證說:“德漠克利特否認沒有狂氣不能是偉大詩人'的說法','然而'柏拉圖卻是這樣說的。”(《神性論》Ⅰ。37)最後薄樸也說:
“大智與瘋癲,誠如親與鄰,
隔牆如紙薄,莫將畛域分。”
就這一點說,歌德的'劇本'《托爾括多·達素》特別有意義。他在這劇本中不僅使我們看到天才的痛苦,天才的本質的殉道精神,並且使我們看到天才常在走向瘋癲的過渡中。最後,天才和瘋癲直接鄰近的事實可由天才人物如盧梭、拜侖、阿爾菲厄瑞的傳記得到證明,也可從另外一些人平生的軼事得到證明。還有一部分證明,我得從另一方面來談談:在經常參觀瘋人院時,我曾發現過個別的患者具有不可忽視的特殊稟賦,在他們的瘋癲中可以明顯地看到他們的天才,不過瘋癲在這裡總是佔有絕對的上風而已。這種情況不能'完全'歸之於偶然,因為一方面瘋人的數字是比較很小的,而另一方面,一個有天才的人物又是一個罕有的,比通常任何估計都要少得多的現象,是作為最突出的例外而出現於自然界的現象。要相信這一點,人們只有數一下真正偉大的天才,數一下整個文明的歐洲在從古到今的全部時間內所產生的天才,並且只能計入那些把具有永久價值的作品貢獻於人類的天才,——那麼,我說,把這些屈指可數的天才和經常住在歐洲,每三十年更換一代的二億五千萬人比一下罷!是的,我也不妨提一下我曾認識有些人,他們雖不怎麼了不得,但確實有些精神上的優越性,而這種優越性同時就帶有些輕微的瘋狂性。這樣看起來,好象是人的智力每一超出通常的限度,作為一種反常現象就已有瘋癲的傾向了。夾在這裡,我想盡可能簡短他說出我自己關於天才和瘋癲之間所以有那種親近關係,純粹從智力方面看是什麼原因的看法,因為這種討論多少有助於說明天才效能的真正本質,這本質也即是唯一能創造真藝術品的那種精神屬性。可是這又必然要求'我們'簡單地談一下瘋癲本身'的問題'。
據我所知,關於瘋癲的本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