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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聲引來會上的人看熱鬧!姑娘們聽她倆罵恁臊的話,都撩起衣襟捂著嘴和半拉臉。有的小夥子聽著那臊話,偷看姑娘臉上的表情。姑娘看見只裝沒看見!人們議論紛紛!有的說能有多大仇呀?把妮子都兌上嘞!有的說各人兌個妮,誰也不吃虧!
那菊蓮見光罵治不住冬花,便躥上去一把拽住了冬花的頭髮,把她拽倒在地上,騎著她,舉拳打!冬花閉著眼睛,用一隻手護著頭,用另一隻手去撈摸她的頭髮,怎奈婆娘頭小,撈摸不著,只得任由她打了!
這當兒,程耿從地裡幹完活回來了,走到這裡,擠進人群,見狀,忙上前拽起菊蓮,擋住她,怒問:“憑啥打人?”菊蓮怒道:“她在南河沿說我的壞話,還說選幹部時不能選像我這樣的人當幹部!”冬花坐地上,抖抖地指點著她,咬著牙,十分冤枉地“噫——”一聲,猛一聲說:“誰說瞎話讓龍抓她!”菊蓮轉過身,往前一蹦一蹦、同時一下一下地指點著她,惡狠狠地說:“讓龍抓你!讓龍抓你!”冬花有男人撐腰,也一下一下地指點著她,怒道:“讓龍抓你!讓龍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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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耿聽到這裡,頓時明白是自己在南河沿說的那話被誰說給菊蓮來找事了。但他又想:不對呀!自己說的是書記,菊蓮咋會吃熱呢?他又一想,明白了:傳說書記和菊蓮有一腿,定是書記讓菊蓮來找事的!他恨自己當初把不住門惹來禍!他知菊蓮有來頭、惹不起,便挎起竹籃子,拉起冬花,從會上走回家了。菊蓮也挑起尿罐子,走了。看者也散了,都覺得這裡面有隱情,有的嘆,有的笑,有的直搖頭!
程耿和冬花回到會的南頭自家院裡。這時候,程耿大從堂屋走出來,要上會買菸葉,見兒子、兒媳不高興,想著是他兩口子生氣哩,也沒往心裡擱,就上會了。冬花進了堂屋。程耿想去會上買把鍬,剛出大門,就見“大黑狗”和一個小混混各扛把鍬、氣勢洶洶地過來了。程耿笑著問:“弄啥去呀?”他倆板著臉,不吭氣。程耿沒介意,就往會上走去了,走不遠,不經意回頭一看,見“大黑狗”和那個小混混在挖自家門口路上的土往路當間撂,吃一驚,忙拐回來了。他大也看到了,也拐回來了。
倆人走到大門口。程耿問:“你們咋幹這事呀?”“大黑狗”挖一鍬土撂著說:“書記說這段路當間有坑,讓俺倆挖土墊墊坑!”程耿大笑著說:“那也不能挖俺門口的土墊坑呀!”小混混說:“這是公家路上的土!俺想咋挖就咋挖!”程耿大想想,便往兜裡掏煙,想給他倆散,一想自己吸的是菸葉,便從兒子兜裡掏出來煙,先敬給“大黑狗”一支,又敬給小混混一支,笑說:“恁倆商量一下,能不能不挖俺門口的土?”小混混“嘿嘿”笑!“大黑狗”說:“沒啥商量的!這是書記交給的任務!必須挖!”程耿說:“你們挖斷了俺門口的路,咋讓俺家人出去呀?”“大黑狗”說:“不出去還好些呢,省得在吃飯場上說賴話!”程耿方知他們又是因為那事來找事的!他覺得一味忍讓是不中了,便上前去奪“大黑狗”的鍬。“大黑狗”用鍬把子一抹,把程耿抹得直趔趄,又不忿地“嗯”一聲,道:“你想翻天哩!”程耿大擋住了“大黑狗”,責問道:“你們還講理不講理?”“大黑狗”瞪著他,道:“是誰不講理呀?唵!汪書記是恁好的官,你兒子說賴話,鼓動大家不選他!這到底是誰不講理?”程耿聽他把話說透了,又想起剛才妻子被菊蓮欺負的事,怒火一下子燃燒起來了!他突然繞過去大,抱著“大黑狗”的腰,甩著說:“我想選誰就選誰!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人!”“大黑狗”反胳膊夾住程耿的脖子,把他甩倒在地上,騎著他,揮拳打!程耿大去拽“大黑狗”!那小混混“咣”地扔了鍬,拉住了程耿大!冬花跑出來,拉“大黑狗”,拉不動,既委屈,又疼男人,便一屁股坐地上,閉著眼睛,前俯後仰地拍著地、邊哭邊數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