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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們當初的見面麼?
這段記憶不算短,但花千樹的讀取也就花了短短一瞬。
於是在宗心良的視角,就是他才說完這句話,就看到花千樹煞白的臉色。
他哪裡知道那是靈力損耗所致,只當花千樹心虛,冷笑:
“當初小沈不願意聽我勸告,現在看來,你又盯上了我們家承炎。”
他以為這麼說會看到女孩兒的難堪。
但沒有,她只是怔怔地看著他,忽然表情變得憤怒,牛頭不對馬嘴地大聲道:
“你也不是真心的!”
她還無法完全掌控讀取記憶的能力,所以在讀取的時候會不自覺進入當事人的視角,感受當事人當時的內心。
所以她感受到了——
宗心良不喜歡她,而且,他去宗承炎的生日,也不是真心為他慶祝。
為什麼?
鴻鈞不是說……親情是人類最割捨不掉的羈絆嗎?可他為什麼在宗承炎生日這天連最基本的祝福都做不到?
宗承炎應該……很難過吧?
宗心良哪裡知道她在說什麼?聽她的話只覺得莫名其妙,嫌棄地擺擺手: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問你,前兩天宗氏動盪,小沈甚至離開了宗氏,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花千樹回神,聽著他的話,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誠實地回答他:
“應該是的吧。”
宗氏動盪,是指宗承炎說的股價下跌嗎?誰讓宗承炎那會兒把她氣哭的,法則的懲戒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至於沈學長離職,可能因為她當著那麼多人面拆穿了他的謊言?
反正好像確實都跟她有點關係。
她誠懇且坦然,可落在宗心良眼裡就是幹了壞事還理直氣壯,他氣笑了: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竟然能逼得承炎和小沈反目,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想幹什麼?
花千樹腦子裡想起了秦霜的話。
雖然有點不喜歡面前這個人,但看在他是宗承炎家人的份兒上,她還是很認真地開口:
“我想跟宗承炎結婚。”
“呸!你想得美!”
宗心良啐了一口,他瞪了花千樹一眼,“就憑你還想嫁我們家承炎?”
“為什麼我不行?”花千樹皺眉問他。
宗承炎剛剛也說不行,或許她能從眼前這個人這裡找到原因?
宗心良都無語了,她還好意思問為什麼?
“好,你先告訴我,你家裡是做什麼的?我沒在明城上流社會見過你,你應該不算多有錢吧?”
“我沒錢。”
花千樹誠實搖頭,財神利蒼生不利己,她執掌財運卻不能手握財富。
至於她家裡是做什麼的……
她搖頭,“我也沒有家。”
她是這個遊蕩在這個世間唯一的神明,沒有同類,沒有家人。
宗心良想過花千樹家世不入流,但也沒想過這麼不入流。
“沒權沒勢還是個孤兒,你不會以為你纏著我們家承炎說點兒甜言蜜語就能迷惑他娶你吧?我告訴你,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說穿了也不過是圖承炎的錢而已!”
花千樹驚訝,“你怎麼知道?”
宗心良:“……”